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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曜皺眉看向窩在牆角的楚暮開口道:「我下午問了醫生,你的感冒已經好了。」
楚暮委屈巴巴的爭辯:「就算好了……也不能……也不能做那種事情啊。」
卻不想因為他一句話,宋景曜的臉色肉眼可見變得更黑。
「那種事情?」他壓低了嗓音,也壓抑住了怒火。
沒等楚暮回話,宋景曜嗤笑一聲,上下打量著裹成一個球的他,眼中滿是興味:「脫了。」
「禽獸。」楚暮的眼圈更紅了,他都這樣了,宋景曜竟然還想著做那種事情。
「快點,別讓我再說第二次!」宋景曜的語氣中染上不耐。
楚暮咬了咬唇,將手放在了衣襟處……
第六章 去床上躺著
他緩緩褪去將自己包裹得嚴實的棉被,低下頭不敢去看宋景曜的神情。
「去床上躺著。」
男人冰冷的聲音響起,下達著命令。
「求您……求求您。」楚暮握著宋景曜的手,聲音沙啞。
只可惜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宋景曜拎小雞仔一般拎到了床上。
熟悉的絕望將他困住,楚暮眼角暈出一滴淚水,一邊搖頭。
可是等了許久,那種令人恐懼的撕裂卻並沒出現,楚暮偷偷張開眼,打量著眼前的宋景曜。
只見他皺著眉,似乎在醞釀一個新的決議。
很快他就下定了決心,一手捏住楚暮小巧的鼻頭,一邊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碗濃稠的黑水。
他又想玩什麼把戲折騰自己?
楚暮心中升起恐懼,不斷搖頭想要擺脫宋景曜的桎梏。
然而男人的手就像是堅硬的欄杆,根本不是楚暮所能夠撼動的,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碗黑水被宋景曜灌入自己口中。
「唔。」掙扎間,楚暮眼角又滲出了淚珠。
「哭什麼哭?就是給你灌個藥怎麼這麼費勁?」宋景曜輕嘖了一聲,似乎不習慣表露自己這種關心,微微別過臉,躲避楚暮的視線。
楚暮砸吧了下嘴,口裡殘留的苦澀之感,確實很像是藥汁。
可是這個人,居然會好心的給自己吃藥?真的不是想出什麼新把戲想折騰自己嗎?
楚暮的眼底閃過懷疑,他抱著那碗藥小心翼翼的抿著。
「快點。」似乎是不能適應他的速度,宋景曜開口催促到。
受到壓迫的楚暮只能抱著藥碗咕嚕咕嚕幾口囫圇下肚,不過也因為這樣,藥汁的苦澀還未在口中瀰漫開。
他剛準備抬頭看宋景曜還有什麼吩咐,就感覺到嘴巴被撬開,甜絲絲的味道在味蕾間融化。
他這是?猝不及防被塞了一顆糖?
宋景曜怎麼會這麼好心?
楚暮抬頭一臉詫異地望向宋景曜,就見他又微微別過臉,辯解似的說道:「你身體這麼弱,又不好好吃藥,病怎麼會好?」
他這是,在關心我嗎?
這種認知讓楚暮十分陌生,他總是習慣了承受,習慣了別人對他予取予求,突然有一天感受到了別人的善意。
楚暮低下頭,吧嗒兩滴淚珠滴落在床單上,暈出幾點墨色的水漬。
「嘖,你怎麼這麼喜歡哭?」宋景曜捏著他的下巴迫使楚暮抬頭,粗糲的拇指毫不留情的撫去楚暮眼角的淚花,絲毫不管自己在楚暮臉上留下的紅痕。
「欺負你你也哭,對你好你也哭,你乾脆改名叫楚會哭得了。」
男人毫不留情的吐槽,使得楚暮心裡殘存的最後一點恐懼與防備全都煙消雲散。
他的嘴角不知不覺咧出一個上揚的弧度,來到宋家這麼久,第一次放下惶恐,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微笑。
可諷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