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第1/2 頁)
說完她下車關門, 在一旁等了一會, 發現他的車不走,喻詩問一轉身先走了。
……
如謝珵矣所言,他很忙。這兩日喻詩問的心裡彷彿揣了個秤砣, 思慮甚多,或許她應該聽父母的話, 找個簡單純粹的人,過簡單純粹的日子。
謝珵矣那些心思, 她哪應付得來。
說不準,也許他口中所謂的「女朋友」的身份, 就是找個固定的床伴。
而且這個固定的床伴還深得他的心, 老實好安排。
這日週末,喻教授難得的休息時間裡又起了閒心,原因是他近日又相中了一個青年才俊, 是他以前一個老同學的兒子,在檢察院工作,也是年輕有為了。
喻教授讓喻詩問陪他出去吃頓飯,說老同學回國了, 他去接風洗塵,資訊只透露一半,那位年輕的檢察官的事他沒說。
喻詩問還以為,喻教授是怕一會兒在酒桌上忍不住貪了杯,鬧笑話不說,開車是個問題,所以才讓她陪同出席,有個人在身邊照看著點。
到了酒桌上,兩位老爺子話裡話外別有深意,對面還坐著一位一表人才的年輕人,喻詩問這才瞭然。
和之前段景川那次一樣,喻詩問給足了喻教授面子,跟那位年輕的檢察官客氣地交談了幾句,年輕的檢察官顯然也是被蒙在了鼓裡,好在他也是個禮數周到的人。
年輕的檢察官叫陳山越,人如其名,長得頗為端正清越,只不過性情冷淡了些。
既然目的暴露,兩位老爺子也不遮遮掩掩,大男人一向乾脆直接,言明瞭讓兩人出去散散步談談心,增進對彼此的瞭解。
喻詩問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先站起來了,說那就走吧。
他倒也挺利落。
喻詩問只得跟著起,兩人一塊往外走,也不知道該上哪,陳山越說附近有個花園,於是兩人穿堂往大門方向去了。
陳山越談起了她工作的事,瞭解過後,他說:「不管做什麼,有追求的生活才有意義。」
喻詩問笑了笑,「說起來可能不像陳先生以為的這麼積極向上,我一開始只是想要自由一些,不想被安排,走一條筆直的道路。」
陳山越露出了微微的笑意,「我曾經也想自由一些,但你比我勇敢,至少你走出去了,而我還在那條筆直的道路上。」
喻詩問說:「如果陳先生不入檢察院,那會做什麼?」
他回答說:「我喜歡音樂。」
喻詩問忽然想起一事,從包包裡取了一張歌劇的票她、遞過去,說:「這場歌劇表演的日期和我工作的時間撞上了,我還以為要浪費呢,陳先生有興趣的話,可以去聽一聽。」
這是喻若若給她的。
陳山越沉吟片刻,問:「只有一張?」
喻詩問不解,「對,陳先生想約朋友一起去麼?」
他又笑,話也直接,「有多一張票的話,我想約喻小姐一起去,不過你說了你沒時間。」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就接了票,又說:「那改天我請喻小姐吃飯。」
他不似表面那麼冷淡,在人情世故面前曉得有來有回,已經做好了下回見面的約定。
喻詩問心想真是大意了。
她原本就是禮貌地應付一下,沒想到還發展出了革命性的交情,而且更讓她意外的還在後頭,一連串的事故現場,堪稱天意弄人,也稱世事巧妙。
到了大堂,兩人往門口去,正巧門口也有人進來,喻詩問和門口那人遙遙對上一眼,由於相距太遠,無法分辨門口那人的神色。
喻詩問卻慌了一下,有一種不軌之時被逮個正著的錯覺。
更可怕的是陳山越開口喊出的稱呼:「表哥。」
兩個字當即敲向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