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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珵矣說:「你聽說過一句話沒有?正義是強者的利益。」
那邊又是一陣沉默,最後說道:「總之,希望事情圓滿結束。」
「對了,」準備掛電話之前,謝珵矣忽然說:「你是不是下個月15號生日?」
「是啊。」
「我給你辦個酒會。」
手機那頭的人聽得毛骨悚然,「幹嘛你?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怪噁心的,你什麼時候見我生日辦過酒會?」
「酒會我照辦,你愛來不來。」他說完掛了線。
那人瞪著手機嘀嘀咕咕,「什麼人呢這是?我的生日,憑什麼不來?」
農曆二月十六,理高針對盛吉發布了一份報告,大幅度調低了盛吉的評級。
一時之間業內再次風起雲湧,隨之而來的是盛吉的股價和市值大幅縮水,同時致使盛吉的併購計劃打了水漂。
外界對此尚未反應過來,都以為這場人吃人的戰爭只是資本逐利的結果。
過了幾日,有網上發布這場「對賭」之戰的分析貼,聲稱「理高」一開始投資「盛吉」,就是奔著吸血去的,不過任何投資都是為了利益,資本家之間不過是互相吸血。
「盛吉」慘澹收場,只能怪管理層的決策失誤。
接著一通分析,牽扯出了當年謝家,魏家和「盛吉」老闆之間的恩恩怨怨。最後推出一個戲劇性的結論,這場資本的博弈,不過是一個花費了一年時間佈局的復仇計劃。
於是眾人紛紛好奇,盛吉將何去何從?謝家接下來還會有什麼舉動。
外界紛紛擾擾,謝珵矣也沒閒著,期間「盛吉」的老闆私底下找了他好幾次,他藉故避而不見,不是不願搭理,而是時候未到。
等事情告一段落,距離和喻詩問通電話那晚已經過去一個星期。
這晚謝珵矣有應酬,等上了車,他忽然想起之前和喻詩問說好的,要給她電話約時間談合作的事,他改了口,讓顧伯開車去了喻詩問那裡。
到了店門前,他抬頭看一眼店名。
花店的門面裝修得十分漂亮,店門居右,左邊一面落地窗,路人從落地窗望進去,把裡面繁花似錦的光景一覽無餘。
謝珵矣到時已經是夜幕沉沉,他下了車,只看見左邊的一方熒熒燈火之中,一個亭亭玉立的身影,她站在一張桌子上面,仰著腦袋不知道在弄什麼。
謝珵矣推門走了進去,門口的感應鈴聲「當琅琅」響起。
喻詩問手裡掛著一竄led滿天星小彩燈,望了過去,和他對上一眼,作勢準備下來。
謝珵矣快走兩步,直接把人抱下來,又抬頭看了一眼,問:「掛哪?」
喻詩問抬手比劃一下,讓他沿著小釘子隨便繞兩圈,弄點造型出來。他脫下西裝扔在一旁的沙發上,接過小彩燈踩上了桌子。
他身高足夠,站上去還真是隨隨便便就繞了兩圈,不像她,在半空中抻著脖子摸索了半天。
謝珵矣從桌子下來以後,拍了拍掌心的灰塵,抬頭沒看見人,一會兒才見到她從裡間出來,端著一杯水過來遞給他。
喻詩問把桌子搬回原來的位置,一邊問:「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
他沒回答,只隨口說了句:「你店名不錯。」
「一個朋友幫我起的,」她想起什麼又說道:「之前你在我們家樓下見過他。」
「什麼時候?」他一想,嘴邊一點笑,「我去過你家樓下那麼多次,見過的人多了。」
喻詩問給了他一個無語的眼神,轉身走進收銀臺,一邊說:「就是上次。」
謝珵矣聞言,那一點笑意隨即隱了下去,把手裡的紙杯捏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說:「吃飯了沒有?沒有的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