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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敢惹我嗎?」
「不敢了。」
「周依寒,下一次做這種事情前考慮好自己能夠承擔的後果。」
周依寒眨巴著自己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眼裡一層霧氣打轉著。
她哪裡會想到是這種後果?
段卓佑穩定了呼吸,扯了一旁的浴巾將周依寒結結實實包裹住。他將她抱起走出浴室,讓她躺在床上。
沒有開過葷的餓狼,需要時間去適應血腥的味道。
一到了床上,周依寒就規規矩矩地往另外一側一縮,不敢再去招惹獸性大發的某人。
好一會兒,周依寒才緩過來,隨即輕輕呼了一口氣。
浴室裡,段卓佑將花灑裡的熱水改為冷水,從頭澆灌而下。
衝散自己心底裡的慾念。
後來段卓佑從浴室裡出來,周依寒還縮在原來的地方,身上的浴巾都沒有拿掉。
她像是一隻失足的小兔子,現在渾身上下的白色毛髮被打濕,看起來楚楚可憐。
段卓佑蹲下身來,伸手摸了摸周依寒的腦袋,柔聲問她:「還要親親嗎?」
周依寒氣鼓鼓地把腦袋一撇,說:「再也不要跟你親了。」
段卓佑笑著上了床,將周依寒抱在懷裡:「講道理,是你自己瞎招惹,還好意思鬧脾氣?」
周依寒的嘴巴都還是腫的,被段卓佑咬破的地方還有濃濃的血腥味。
「我明天還怎麼拍戲啊?」周依寒指著自己的唇質問。
他淡然:「不能拍就不拍。」
「都你說了算嗎?」
「沒錯,是我說了算。」
這部劇就是段氏集團投資的,段卓佑有百分之百的話語權。
周依寒很無奈,又無可奈何,想想就很挫敗。
第二天倒是真的不用拍戲了,還不等周依寒自己說,副導演就先通知她今天沒有戲份。
趕巧,一大早鍾吟就給周依寒打了個電話,說自己要來過來b市。
閨蜜兩人算算日子都已經很久沒有見面,周依寒心底裡那點陰霾很快就因為見到鍾吟而煙消雲散。
中午在機場裡,周依寒抱著鍾吟的胳膊大吐苦水。
主要還是吐槽段卓佑。
「他為什麼這樣啊?我都主動送上門了,他還不吃。」周依寒一臉不解。
鍾吟聞言樂不可支:「他倒是挺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也別老是讓我用手啊。」周依寒吐槽。
鍾吟揚眉:「你說什麼?」
周依寒說:「沒什麼。」
腦海里卻不由想到後半晚發生的事情。
要不是知道那桿槍有多灼燒人,周依寒甚至都要懷疑段卓佑某些地方有問題。
偏偏,他要拉著她的手,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
周依寒覺得現在自己的那雙手都是麻的。
鍾吟這次來給周依寒帶了一份禮物。
禮物包裝精美,是個筒狀的,上面一截有點粗像個蘑菇頭。
周依寒拿起出禮物的瞬間就一把丟了出去,燙手山芋似的。
坐在一旁的鐘吟不解,「幹嘛呀,送你的萬花筒。」
「萬花筒?」
鍾吟幫著把萬花筒外面包裹的一層包裝紙拆開,說:「我從英國一個古玩店淘到的,黃銅花紋的,特別精緻。」
很快,包裝紙拆開,一個做舊黃銅龍紋浮雕的萬花筒就展現在了周依寒的面前。
周依寒嚥了咽口水,看著那個萬花筒只覺得頭皮發麻。
「我能不要這個禮物嗎?」周依寒一臉苦澀地說。
鍾吟皺眉:「幹嘛不要哦。你看看啊,裡面的圖案閃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