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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同學一臉的莫名其妙,她強求什麼了?明明她這麼的無慾無求的。
老住持微微一笑,雙後全什,唸了聲“阿彌陀佛”,“施主要做場法事嗎?”
耿綠琴差點兒抽了,眼睛登時就瞪圓了,“大師——”我給誰做?
“假做真時真亦假,身體髮膚均受自父母,人世之上走一遭,一場法事全後事。”
耿同學瞬間心頭巨震,不由地向前兩步,盯著住持的眼,聲音因激動而顫抖,“大師——”
“施主可是要做了?”
“做做。”佔了人家的身體,為她做場法事也是應該的,她轉頭對身後跟的侍衛說,“你們避避,我跟大師說幾句話。”
“嗻。”
一見侍衛退開,耿綠琴按捺住心裡的激動,對住持說:“大師,你是高人,能否請您為我看看,我的心願能否達成?”
“老衲已說過了,凡事隨緣,萬事莫強求。”
“我怕這樣下去我總有一天不得善終。”不是被某四拍死,就是被自己鬱悶死,哪種死法都TMD不舒服,還是壽終正寢比較好。
“施主與帝王有緣,福澤深厚,豈會不得善終。”主持仍舊淡淡的笑。
靠之!
就是因為跟帝王有緣才最容易不得善終好不好?誰不知道伴君如伴虎啊,孃的,還有緣?現在伺候著康雍,將來的小四四也是一個屋簷下的,這是怎樣的水深火熱啊!
“大師……”耿綠琴突然不知道該什麼,又能說什麼,穿回去是不可能了,身體都火化了,“算了,就麻煩大師幫我做一場法事吧,這是給寺裡的香油錢。”她從袖裡拿出一張銀票遞過去。
“阿彌陀佛。”老住持收了下來,“施主與人為善,後福自是無窮。”
耿綠琴扯了扯嘴角,沒說話,她只想要一個自由身罷了,看來求人真不如求己,還是自我奮鬥吧。不怪觀音菩薩拜自己,還是自己最可靠!
俗話說的好,靠山山會倒,靠水水會流,人最可靠的只有自己!
目送主持離開,耿綠琴感慨不已,就幾句話,二百兩銀子就賺到了,主持不去從商實在太可惜了。
不過,她朝遠山看了看,耿綠琴,佔了你的身體,對你對我是福是禍真的不好說啊。我只能祝你下輩子投胎找個好人家,別再扯上皇宮這爛地方了。
“做人不自在,自在不做人。”唉,真理啊真理。
“側福晉何來此感慨?”
嚇!
耿同學反射性的回身,就看到如月般溫潤的兩個人,太子和八八,一樣的溫潤,卻不一樣的氣場。
這兩人怎麼走一塊了?
一廢太子之後,檯面上應該很明朗了,除了四四這邊尚不十分明顯,八八那系可是在一廢太子的時候就拱到檯面上來了呢。不過,皇家的人自古便擅長做戲,基本都是實力派。
“奴婢給太子請安,給八爺請安。”
“側福晉剛才跟主持說了什麼,怎麼會如此感慨?”胤礽目中流露好奇。
耿綠琴笑了笑,“也沒什麼,奴婢為了犯下殺劫而向佛祖懺悔,順便請主持幫我做一場法事,求個心安罷了。”
“那並非是你的過錯。”胤禩忍不住微微蹙眉,原來她並未真的放下。
“不管對錯,總是生命,送他們上路,也免我惡夢罷了,不過如此。”她雖沒像許三多殺人後那般夜夜惡夢纏身,但是偶爾午夜夢迴也會倏然驚醒。
“讓太醫幫你開兩帖安神藥吧。”某八不由自主地開口。
胤礽不由下意識的看了兄弟一眼。
耿綠琴急忙擺手,“不用不用,奴婢自我調節調節就好,藥那東西少吃為妙,怎麼說也是藥三分毒。奴婢也不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