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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趟這渾水。
“皇阿瑪也不過就那麼一說,爺也不必放在心上。奴婢這裡有圖蒙海和古爾泰這些人照看著,料來也出不了什麼岔子。爺有正經事忙,不用操奴婢的心,奴婢不過遊山玩水,不會有什麼麻煩的。”陳知府這事純屬意外,咱們下不為例啊。
“話不是這樣說,皇阿瑪即特意囑咐了爺,爺自然是要按他老人家說的辦。”
耿綠琴心說:丫的老康,你這不是沒事找事麼,囑咐個毛啊,我能出什麼事啊,擱你們愛新覺羅家的跟前我才有事呢。
“不知爺的事要幾天?”她旁敲側擊。
“也就一兩天的事。”胤祿雲淡風輕地說。
“那好吧。”這小十六雖然跟古大筆下的允祿大爺很有出入,但其腹黑本質倒是跟老康一脈相承,還是得順毛捋,不能太對著幹。
這下,換耿同學鬱悶了。
不過,耿綠琴很快就想開了,所謂勝敗乃兵家常事,更何況她跟這幫爺交手,向來敗多贏少,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人生啊就是這樣習慣與被習慣。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淡定吧!
由於十六同志的到來,耿綠琴著實的安生了,老老實實地宅在臨時的家,陪著兒子在院子裡散散步,吹吹風,教上幾句唐詩宋詞元曲啥的打發富裕的時間。
胤祿的事情辦的很快,第三天他們一行人就靜悄悄地離開了南京。
耿綠琴知道那個陳知府肯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果不其然,她不經意地問了句,胤祿的答案在意料之中。
“罷官去職流放寧古塔永不續用。”
“慘了點兒。”貪官事發前很享受,事發後很受罪,尤其事發後不能用錢擺平時就更受罪,陳知府就是後者。
“爺倒覺得還輕了。”十六哼聲。
耿綠琴心下頗不以為然,“陳知府如何是他罪有應得,他的妻子兒女倒是受他拖累了。”唉,送入披甲人為奴,影視劇裡的常規處罰啊果然啊果然。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胤祿八字總結。
你丫的說的倒是輕巧,這個年代的女人有幾個能自己作主的,就算她有當賢妻的意願,人家當丈夫的不配合,也是白搭,鬧不好本來受寵的還直接給冷處理,接下來就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去了。
雖然心裡很鄙視十六,但是耿綠琴表面上可什麼都看不出來,這種事,見多了也就麻木了,這些年她直接間接的也見了不少了。在老康那兒也看了不少摺子,天子一怒,抄家滅門那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慘,就一個字!
第 74 章
去哪兒?
本來耿綠琴是沒有答案的,可是在察覺十六這傢伙貌似要帶著她淌江南那趟渾水的時候,耿同學馬上就有了目的地了——除了江南這地兒哪兒都能去。
其實,耿同學本來打算逛完秦淮河再跑到揚州去欣賞二十四橋明月夜的,好好體會一下“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的豪邁情懷的。
只可惜,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這個計劃不得不因為十六這個不合時宜來到的人而作罷。
“小四嫂,揚州那地方不錯。”
嗯,是不錯,馬上就是二廢太子的戰場了,老孃傻了才去。
“我想到洞庭湖畔的岳陽樓去看看。”咱也去體會一下“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偉大情懷。
“我們可以先到揚州再去洞庭。”
“十六爺有事只管去忙,奴婢跟圖蒙海等人去便好。”該幹嘛幹嘛去,咱們壓根不是一條船上的人,別拉老孃進汙水坑。
“可爺應承了皇阿瑪要照顧小四嫂的。”
耿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