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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侍衛心裡一慌:“屬下,屬下不敢!”
楓逸影雙眸中似有波光流動,淡淡地道:“梵谷,月烏,你倆個的傷是怎麼來的?”
梵谷,月烏都是一驚,更加不敢抬頭:“屬下……屬下……”
楓逸影雙眸如寒潭秋月,自有一種攝人氣度,讓這一干屬下撒謊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他掃視了一下眾人,道:“邢歡和月狐呢?他倆個怎麼不在這裡?”
難道看不出這是一個陷阱
那冥天再也忍不住,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王爺,邢歡和月狐——他們都已不在了!”
“什麼?!”楓逸影猛地站起,卻又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何煙墨忙扶住他:“兄弟,別激動,聽他們慢慢說。”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休要瞞我!”楓逸影臉色愈加蒼白。雙眸卻亮的嚇人。
冥天一咬牙,便道:“王爺被那妖女刺成重傷,我等化妝去城裡抓藥,卻看到,看到萬歲爺封了那個妖女為郡主,還讓她霸佔了逸王府。邢歡氣不過,當時就要出手。屬下好不容易才將他勸了回來。卻沒想到,他昨晚還是偷偷溜了出去,去刺殺那個妖女了……”
楓逸影手指微顫:“失手了?裡面有埋伏?”
冥天不敢抬頭:“是!邢歡一直沒回來,月狐就去尋他,也……也沒有回來。今日清早,卻看到他倆個的人頭掛在了大門口的旗杆上!”
楓逸影緩緩坐下,閉了眼睛:“你們跟我多年,難道看不出這是一個陷阱?”
冥天低了頭:“自然……自然也是有懷疑的。所以屬下曾勸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楓逸影看著另外幾人:“這麼說,今天上午你們也是去行刺了?大白天也敢行刺?”
他聲音不大,也沒有任何高低起伏,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梵谷,月烏互相對望一眼,索性豁了出去,梵谷朗聲說道:“我們本不想白天行刺的。但皇上敕封那丫頭做了郡主還不算,還讓她敲鑼打鼓地‘誇街’,威風的不得了,屬下等氣不過,便化妝了一下。等在了街道兩旁的酒樓裡。等到那丫頭的車仗隊在那裡透過的時候,屬下就把流星錘擊了出去,把那轎子砸散了架……”
楓逸影身子微微一顫,手指悄悄握緊:“那丫頭在轎子中?她——她怎樣?”
梵谷恨恨地道:“大概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罷,屬下看她伏在了轎子裡,也不知是死是活……”
各為其主而已,也怪不得她
“喀!”
楓逸影手旁那一張神案桌子被他硬生生掰下了一角,在他手指下化為粉末,他一張臉蒼白的嚇人,墨黑的眼眸中似有殺氣在湧動:“沒有我的命令,誰允許你們擅自行動的?!”
梵谷猛地一愣,他性子比較急躁,這時再也忍不住,抗聲道:“王爺,直到此刻,您還在衛護那個賤女人麼?就是她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如不是她偷襲您那一劍,太子的人又怎麼能困得住您?況且她自己也承認是那個白子陌的人,千方百計和你結識就是為了埋伏在您的身邊,不然青翼國嚴禁巫術,她那一身巫術又是自哪裡學來的?自然是來自於白龍國,也只有白龍國才推崇巫術……”
“不要說了!”楓逸影閉了眼睛,膚色蒼白的近乎透明,只覺一直淌血的心似乎又被挖開了一個大洞。他慘然一笑:“各為其主而已,也怪不得她,是我……是我自己瞎了眼。是我自己自作自受,與你們無干,我不讓你們行動是因為這一切一切很明顯是個陷阱,是太子引我們出來,各個擊破的陷阱,她……她現在也不過是個誘餌而已。你們跟隨了我這麼多年,難道這也看不出來?”
何煙墨忽然問道:“這次他們弄出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早有防備,你們是怎麼脫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