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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內對此議論紛紛,不少人言是大皇子尋到了一名了不得的幕僚。
謝方寒自從那夜和晏瑜棠談過後就把重點放到了謝府上,謝太師對外的聯絡渠道依舊沒有找到,以至於謝方寒都要懷疑是不是劇本已經換了。
正是猶豫時小花來了,告訴她謝明遠那邊有了新的進展。
「竟然是透過謝方晟。」
謝方寒看著一身夜行衣的小花,使勁的揉了揉太陽穴,「謝方晟知道這件事麼?」
小花回道:「應該是不知道,甚至連那個隨從都不知道自己的上從是謝太師。」
這可真是……
「我…爹那邊有什麼安排麼?」她繼續問道。
「有,但是樓主說了不能告訴您。」小花直接堵上了話頭。
「行吧。」
她還能說啥?
「樓主還讓我給您帶一句話。」小花臨走前突然開口,「樓主說衛老將軍行事好兵行險招。」
兵行險招……?
小花走了之後,謝方寒反覆琢磨這句話,半晌突然起身。
「胡伯!胡伯!」謝方寒跑到前廳,正看到一位渾身是血計程車官被衛兵攙了進來。
她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怎麼回事?」
……
「準備好了麼?」謝方寒正好衣襟,對著門外的人問道。
「是,小主子放心,都安排妥當了。」
「很好。」謝方寒摺好桌上的狀紙,面無表情的推開房門。
她今天難得穿了件白衣,頭髮高束,看起來十分的凌冽。車架在京兆府前一個路口停下,謝方寒一路走過去,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謝方寒從懷裡抽出狀紙遞給門口的衙役,片刻後,衙役帶著她的狀紙回來,冷冰冰的撂下了一句話。
「大人說了,帝都重地,斷不可能因為這等小事分派府衙。」
謝方寒接回自己的狀紙,面無表情的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小公子,怎麼樣?」等在車上的胡伯的問道。
謝方寒點點頭,胡伯便對著車夫吩咐道:「去皇宮。」
皇宮的正門除非重大事宜,一般是不開的。大臣們平日上朝也不會走正門,正門門口常年只有兩隊衛兵,輪流交班。
「停車!」正門守衛攔住了馬車。
謝方寒和胡伯依次下車。
「速速退回去。」守衛冷聲道。
「草民不是來闖宮門的。」謝方寒老老實實的作揖。
「那是來幹嘛的,皇宮重地不得挑釁!」守衛的語氣依舊冷冽。
謝方寒不怵,抬手指向宮門旁邊的一物:「大人見諒,草民有冤,來這是為了敲這登聞鼓。」
「這……」
謝方寒話一出,不僅是斥責他的守衛,連其他守衛都忍不住看了過來。
大晏的登聞鼓,除了開國皇帝年間有人敲過,已經有百來年不曾響過。
周圍有膽大的百姓聽到謝方寒的話,當即開始嚷嚷起來,幾息之間,皇城門口就圍上了不少的人。
守衛臉色難看的看著周圍迎上來的百姓,咬著牙,讓了路。
沒了阻礙,謝方寒大步的邁向登聞鼓,胡伯捧著狀紙低頭跟在她的身後。
雖然百年不曾有人敲過,但是登聞鼓依然維護的很好。
謝方寒拎起來鼓槌,很重,一般男子拎起來都要費勁,想要敲響怕是更難。
咚
咚
咚
……
謝方寒面不紅氣不喘,一錘接著一錘,鼓聲震天,周圍看熱鬧的百姓討論的聲音漸大。
從第十錘開始,謝方寒開口訴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