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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瑜棠有一句話並沒有告訴她,那天在年宴上,若不是謝方寒說中意的人是自己,將軍府的門早就被媒人踏破了,哪怕是這樣,也有不少人動了心思,私下去探衛百里的口風。
這些謝方寒都不知道。
她那天和謝方寒鬧得不愉快,一方面是因為她當眾頂撞皇帝不理智,還有一方面就是害怕。
她在宴上想了很多,想到最後拋去公主這個身份,她沒有一點配的上謝方寒的,而謝方寒不同,就算他不是衛將軍的外孫,不是謝太師的孫子,她本身就足夠優秀。
直到現在她也是這麼認為的,謝方寒十分優秀,而她心底的擔憂卻日復一日的在減少,並不是因為知道了她的秘密,而是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溫柔的讓人想就此沉溺。
所以她不在刻意的和謝方寒劃開界線,她也想試試主動的踏出一步。
「想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謝方寒眼見著她走神不知道在想什麼,等了又等,神沒回過來,倒是開始傻笑。
晏瑜棠換了個坐姿,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柔聲回答道:「在想你。」
謝方寒:……
謝方寒覺得自己的臉又開始燒。
她這是突然吃了糖麼!這誰頂得住!
晏瑜棠看著紅臉後還在不停掩飾自己的謝方寒,十分的滿意,「項解元大概是聽說了你年宴那天有多意氣風發,所以才刻意的端著模仿,只是不曾想畫虎不成反類犬,表現出來的那麼浮誇。」
這也是晏瑜棠之後發現的,項傳升那天不論是衣著打扮還是裝出來的感覺都是在模仿畫舫那日和年宴上的謝方寒。
只是他不明白,謝方寒的放浪不羈、少年意氣是由遭遇和眼界決定的,單就不敬皇權這一點,十個項傳升也比不上她。
謝方寒晃了晃腦袋,算是聽懂了,項傳升到底怎麼樣她不在乎,只要不來招惹她們,她就當這個人不存在。
額頭還有一點點痛,謝方寒卻笑得很開心,她喜歡晏瑜棠對她這樣「動手動腳」,現在的她是鮮活的,不像她們剛認識的時候,整個人都在端著,每一個相交的眼神裡都滿是深意。
兩個人在馬車裡鬧,護在馬車周圍的親衛一臉嚴肅的裝作聽不到。
這些親衛是衛百里交給他的,每一個都是能以一打十的好手。
晏瑜棠還記得她們身處何處,鬧了兩下便收了手。
謝方寒翻出明星裝好的茶葉,在車裡架起水壺開始煮茶。
「怎麼沒帶明星或者明月。」她隨口問道。
之前幾次出宮晏瑜棠都是自己,最多也就是帶著暗衛,從不帶侍女,一開始她還以為是她擔心暴露行蹤。
可這一次是奉旨出行,晏瑜棠還是一個侍從沒有帶。
晏瑜棠正在挑杯子,聞言頭也不抬的回道:「她們兩個自小在我身邊長大,沒吃過什麼苦,帶她們出來還不知道誰照顧誰。」
謝方寒:……
雖然晏瑜棠說的沒錯,但是謝方寒還是酸了,這份侍從待遇,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份了。
晏瑜棠見旁邊遲遲沒有聲音傳來,有些奇怪的抬起頭就見謝方寒正盯著小爐子,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嫉妒。
晏瑜棠被她搞得哭笑不得,這有什麼好嫉妒的。
想是這麼想,但人還是要安撫的。
「母妃還不是淑妃之前,我在宮裡經常被欺負,並不是我那幾位皇兄,雖然他們也不待見我,但是隻要我不湊到他們眼前,他們也不管我,但是宮裡的下人不是,他們最會的就是踩低捧高,若不是明星和明月一直周旋著,我還不知道會什麼樣。」
謝方寒聞言立馬收了情緒,「那我回去要好好謝謝她們。」
晏瑜棠笑笑,沒有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