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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也不管晏瑜棠的反應,轉身大步的順著來路往回走。
晏瑜棠站在原地,目送著那抹淡青色融入夜中直到一點也看不見,良久,滿眼複雜的看著被自己掐出指甲痕的手掌,輕聲的回答說:「是……」
「可你也是唯一一個原意為我站出來的人。」
謝方寒回到大殿的時候,宮宴上還有半數的大臣們在,守在門口的太監叫住了她,告訴她衛百里已經先行離開了。
謝方寒道了謝,扭頭向著宮外走的乾脆。
回將軍府的路上又飄了雪花,謝方寒也不著急,慢悠悠的晃著馬,她心中泛酸,覺得自己像個憨批,只顧著自己這一頭挑子熱,又覺得煩悶,自己明明活了兩世,卻還像個小孩一樣鬧脾氣,回想起剛剛晏瑜棠那五個是,又覺得自己差勁,明明之前放了話說要護人周全,結果什麼都不知道還差點攪了局……
越想越喪,就差把自閉倆字寫在臉上。
回了將軍府,例行匯報的暗衛送上了密報,謝方寒面無表情的看著寫著大皇子和鎮北軍異動的信,內心無悲無喜。
「主子。」暗衛叫道。
「說。」謝方寒應聲。
暗衛:「今日來找老將軍的是鎮北軍的上將軍成棋,是老將軍留在鎮北軍的眼睛。」
謝方寒瀏覽完密報,一臉凝重的抬起頭:「你是說,老爺子只比我早知道這個訊息半天?」
暗衛沒有搭話,只是低下了頭。
半天。
謝方寒抿了抿唇,那個上將軍是他看著離開的,之後她和老爺子就進了宮,晏皇應該是沒有機會單獨和老爺子交代什麼的,所以老爺子那句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是她沒有反應過來。
晏皇知道衛百里也知道鎮北軍那邊的事了,畢竟是他帶過的兵,不可能沒有後手。
衛百里知道鎮北軍的事,同時他也確信晏皇不會容忍這件事,所以不僅帶她去赴宴,還出言提醒她之後的事。
這是一場心照不宣的聯手,是君臣之間特殊的交易。一個鞏固軍權,一個鞏固皇權,各取所需。
只有她,思慮的不周全,不到位。
那晏瑜棠又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想來應該比她早,或者可能,這場交易本來就是她「牽頭」的。
思及此,謝方寒心念電轉點了點桌子看著暗衛說道:「全西京,各家手中的探子裡,你們能排第幾?」
暗衛聲音沉穩,不卑不亢:「可進前三。」
「算上皇室?」謝方寒追問。
「是。」暗衛答話。
謝方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之前佈置的資訊網一時半會可能還覆蓋不了,既然有現成的,那就搶吧。」
暗衛:「……」
是他理解的那個搶麼?
謝方寒見暗衛目露不解,微笑著解釋道:「大皇子既然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對鎮北軍下手,要麼是有了萬分的準備,要麼就是事出從急,亦或是調虎離山,不論是哪種,他都出了這個頭,明處的火今夜已經點了,暗處的火就由我們放吧。」
暗衛嚥下了原本要說的「打草驚蛇」,恭恭敬敬的領命退了下去。
打草確實會驚蛇,可他主子是奔著燒林子去的,林子燒了也就沒蛇了。
……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寫的我消化不良。
難受啊。
我也想寫小謝和魚塘花前月下,你儂我儂。
翻了翻大綱。
還是早點睡吧,夢裡啥都有。
第30章 30
大年初一。
謝方寒病了。
昨夜喝酒吹風,之後又灌了半身的風雪,在之後又耗費大量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