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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一切都按她計劃順利進行著,在陳玩20歲生日前一天,陳厚山下午談好專案會回家,陳玩估摸著時間,借著給周欽時送下午茶的機會,給他下了點催情的藥。
一切都進行的如此順利,所以在那天下午,當事情徹底敗露失敗後,陳玩看著周欽時腿上插著的黑色簽字筆,又見他不復平日被她纏著時那種放任又無奈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的冷淡與嘲諷,而這混蛋當時見她看過來,面上甚至還帶了點意味不明的笑。
陳玩那時才知道,周欽時這混蛋,原來不知什麼時候早就已經看出來了,只是他也是好本事,竟然還能跟她演這麼久的戲。
當時陳玩見他把藥吃了下去,估摸著發作時間將他推倒在床上,周欽時就這麼半撐起身體,看著陳玩,狹長漂亮的雙眼好像微眯了起來。
陳玩撩撥了他幾下,可是周欽時當時這演技也是真好,他端得硬是不動如山,陳玩沒辦法,想到陳厚山馬上就要到家了,便只能下了狠心,更加湊近他,然後身嬌體軟的俯身緊貼著抱了抱他。
陳玩當時好像感覺到了他身體上漸漸上升的熱度,周欽時那會兒,自己好像也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任憑他身體反應如何,他就是不動手,只是在陳玩頭頂好像有些不可置信的笑了笑,聲音有點不自然的沙啞,「陳玩,你給我下藥?」
陳玩當時因為還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打算,所以只是表現出是覺得時機到了,想跟他親近才特意這麼做,所以當時她只是隨意道,「只是為了助興而已,放心,不傷身體,怎麼,你怕?」
周欽時只是依然微仰頭看著她,他似是有些不理解她的做法,亦或是真的好奇,好奇她怎麼會突然想這樣,「陳玩,你到底想幹什麼?」
陳玩當時俯身湊近他耳邊,香甜的氣息幾乎近在咫尺,她壓低聲音一手還在他胸前畫圈,故意一字一頓的引誘,「周—欽—時,你想不想,上我?」
陳玩說完,就想起身,結果她腰上卻突然伸過來了一隻手,那手壓著她的腰,周欽時一貫清明的目光好像終於起了些變化,他按著她,似是在探究,卻又像是認為她這又是故意招惹人來玩的把戲,接著便鬆了手,「陳玩,這遊戲可不好玩。」
陳玩看他那樣,有點懷疑那藥是不是假的,不然就是在這種催化劑下,也是她太沒有魅力了?
想到馬上就可以實現她剷除敵人的宏偉目標,為了再添把火,陳玩將頭髮撩到耳後,經過一番心裡建設後,她應了句,「我可沒開玩笑……」在周欽時還沒反應過來時,就突然低頭,吻上了他的嘴角。
後來,如陳玩的願,周欽時終於還是沒把持得住,把她壓在了身下,她們倆的位置換了個個,周欽時一隻手正好撫上了陳玩的腰,清雋的臉上開始有了不正常的薄暈,額際好像也冒出了汗。
陳玩想這下差不多了,她心下覺得應該八九不離十了,所以在聽見陳厚山熟悉的,踩在樓梯上的腳步聲時,陳玩摟著周欽時脖子,把衣服也故意扯開了一點,然後總算戲精一樣嚷嚷著,把陳厚山引了過來,正好看見陳玩當時「驚慌失措,一副驚恐不已的」瑟縮在周欽時身下的樣子。
陳玩本以為這下陳厚山一定會大發雷霆,一個勁的在她面前懺悔自己當初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有眼無珠引狼入室,差點給她造成難以磨滅的陰影,接下來周欽時也一定會被趕出去,而她母親也沒臉再待在陳家。
陳玩覺得劇本怎麼都該是這樣走的,所以這之後的失敗,她真是始料未及得差點無法接受。
陳玩演著戲等了一會兒,一直沒等到陳厚山爆發,她有些納悶,結果在她看見周欽時艱難起身後,右腿上狠狠插進去了好幾厘米的筆尖,腿上的灰色休閒褲被血染紅了些時,她才後知後覺,自己好像被這混蛋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