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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周欽時聽見電話那頭吵吵嚷嚷,他取下眼鏡,捏了捏眉骨。
蘇寧琛聽他這樣說,一下來了精神:「你要來嗎?我在……」他一長串的報了自己現在位置。
那邊等他報完,頓了一下:「……我看你現在玩的到挺自在,給你接風洗塵的人多,不缺我這一個。」
「哎,你,我跟你說啊……」蘇寧琛察覺到對方要掛電話,趕緊想跟他再說一句,結果他話還沒說完,那邊就掛了。
蘇寧琛:「……臥槽!」
他想讓周欽時這廝看看他朋友圈呢?他直覺這美女可能會對他這超級悶騷朋友的胃口,雖然以往他也發了百八十回各種美女小明星的美照影片,為他這黃金單身漢操碎了心,但這麼多年了,依然沒一個入了他眼的。
今晚這個,他也只是隨便試試,不成功也得讓整天忙得跟狗一樣的周總明白,他蘇寧琛可是現在都沒放棄他的。
蘇寧琛總覺得天底下沒有男人會不近女色,他不信周欽時是個特例,他一直擔心自己的朋友是不是有某方面的隱疾又不好明說,所以才這麼為他著急。
雖然周欽時身邊有個叫岑桑的女人跟他走的稍近一點,但蘇寧琛可不喜歡那女人,他覺得,這兩人看著就不是能擦出火花的,像舞臺上這個就不錯,看著就很對味。
蘇寧琛知道他應該不會看他的朋友圈,那要不給他發一個?冒著被拉黑的風險,蘇寧琛還是給他發了過去。
周欽時現在桌面上堆著一大堆檔案要簽字處理,聽見手機訊息,他掃了眼,知道蘇寧琛這時候不會發什麼有用的東西,便直接忽略,又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陳玩做了一週,感覺已經適應的不錯,葉淼看她每晚回來的晚,有些擔心:「雖然你揍人厲害,但在這種地方還是要多留個心眼,指不定有不懷好意的下三濫。」
「放心,一朝被蛇咬,會沒得教訓?而且你看小姐我像是跌倒了就爬不起來的人?」
她陳玩什麼人?哪裡跌倒就哪裡爬起,六年前不注意著了道,她這幾年在國外早就練了個千杯不醉,下藥的手法也摸了個透,要真有人敢在她面前再做這樣的事,她絕對弄得那人斷子絕孫。
想到這裡,當年那變態到底長什麼樣?過去這麼多年,當年查不到,現在更是渺茫,她唯一堵心的,就怕那混蛋是個奇醜無比的猥瑣男,那她不是太虧了,簡直血虧!!
不過當年她也不是一無所知,迷迷糊糊中,那變態身材好像還挺不錯??那應該比猥瑣男好一點?
算了,她已經快記不清了,她也怕那點唯一的印象是她為了讓自己好受些的臆想。
但那混蛋絕對是個變態沒錯了,而且還是個高智商的變態,聰明的什麼蛛絲馬跡都沒留下。
而且第二天她身上的痕跡簡直慘不忍睹,渾身跟散了架一樣,這變態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活像跟她有仇,不過幸好只劫了色沒劫她命。
葉淼看她陰狠的表情,嚥了咽口水。
每週日晚,suhe beer的舞臺會沉降下去,舞者們不再站高處,而是近人群,這也就好像明星唱歌時偶爾會走下臺與粉絲互動一樣。
舞者更近,人群也就更加興奮,但地面還是用一些酒瓶道具之類的東西和鋪裝線圈出了範圍,一直以來也沒人越線或找麻煩,但今晚卻有人破了這個例。
陳玩一行跳完一場,準備下場休息,在走過人群通往後場的地方,有幾個男人不懷好意的盯著她們,其中兩個男人攔住了陳玩前方的一個女人。
他們舉止大膽,想讓這位舞者陪他們喝酒,但被她拒絕了。
在suhe beer,舞者可以陪酒,不過要她們自願,若是不願意,老闆也不會逼迫她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