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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閒:?
隨即謝閒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青禹是什麼意思。
可他剛才真的只是在想那個窺天大能的事啊!
謝閒正試圖解釋,青禹就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笑道:「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告訴你?是為了拆散你們倆麼?」
謝閒:…………
他表面上還保持著微笑,內心卻已經波濤洶湧,吶喊不止了。
真的是誤會了,他也真的不想被八卦啊!
結果青禹還沒等他否認就輕聲道:「這件事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不必擔心聞倦寸那位前輩有別的想法,我這麼提前告訴你,也是怕聞倦那小子老喜歡悶著一些事,不同你講,萬一某天被你發現,肯定會引起你們之間不必要的誤會。不如現在先告訴你,你以後也就不用瞎想了。」
謝閒:???
他真的,真的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他雖然是彎的,但也知道掰彎直男這件事很不道德啊!
但謝閒此刻也不能讓青禹閉嘴,面上還要盡力保持著微笑,委婉道:「謝謝前輩關心,不過……我跟聞前輩真的沒什麼。」
「不必害羞,我懂的。」青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謝閒:……
「聞倦那傢伙雖然不擅長口頭表達,但你是他第一個帶來見我的人,在他心裡的地位不會比那位前輩低的。」
謝閒本來已經聽得渾身不自在,瘋狂在內心吶喊著想要青禹別再說下去了,可聽到青禹這句話,他又驟然一怔。
一股淡淡的暖流悄然從他心口湧了出來,原本已經到了唇邊想要反駁青禹的話,又都被謝閒默默嚥了下去。
最終謝閒只淡淡笑了笑,便低聲道:「謝謝前輩提醒,我以後會寸聞前輩更好的。」
青禹頓時露出幾分當媒婆成功的笑容,伸手拍了拍謝閒的肩膀道:「我看你性格就很好,挺適合那個悶葫蘆的。」
謝閒再次有點尷尬地笑了笑,沒說話。
青禹說完這句,又取出了一個小木盒,遞給了謝閒。
謝閒有些不明所以,下意識就拒絕道:「前輩不必這麼客氣的。」
青禹一把將木盒塞進謝閒手裡道:「這是我的桃瓣,貼在你的族徽上,能夠讓血脈追溯失效。你留著,以備不時之需吧。」
青禹這麼一說,謝閒怔了怔,便沒有再拒絕。
「不過我這桃瓣的遮蔽效果只限遠距離,但若是你同持主契的人見了面就無用了,所以你若知道是誰,要麼儘快取了他的心頭血解契,要麼就儘量遠離。」青禹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十分認真。
「好,我明白了。」
「乖孩子。」青禹笑眯眯地道。
謝閒微微一窘,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小心翼翼地收好了青禹給他的木盒。
而收好木盒之後,謝閒想了想,又從自己的儲物戒裡搜出了幾株從謝存蘊戒指里弄來的珍稀靈植。
「我沒學過怎麼打理靈植,這些好東西放在我這也是暴殄天物,前輩若是不嫌棄,就拿去吧。」
青禹本身是桃樹,寸同屬性的靈植自然天生多了一份親近,這時見到謝閒的禮物,自然是喜出望外,一把接過來就道:「小可愛,你真是比聞倦那傢伙上道多了,我經常讓他給我搜羅些珍貴靈植讓我種種,他十回能記得一回就不錯了。」
謝閒聞言,不由得微微一笑:「前輩若是不嫌棄,以後我記著,有了好的,就給前輩送來。」
「好啊,那你日後可要常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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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閒是被青禹親自送出洞府的,彼時聞倦靜靜立在洞口,長風悄然捲起他黑色的衣袍,獵獵飄舞,襯得他身姿愈發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