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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為大軍的安全著想,其實那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部份原因。
他們可沒有那樣的善心,寧願自己去捅馬蜂窩也要把不相干的人保護起來。
之所以不讓大軍跟著,主要是為了不引起混亂。
如果人太多,想要殺掉圖拉就會憑生出很多的麻煩。
而這個關鍵人物幾乎決定著所有人的生死,所以半分也馬虎不得。
如殤揪著韁繩的手緊了緊,關節處微微地有些泛白。
孤獨症想了想,竟是一把將她的雙手都牽了過來,然後任其合十,握到了自己的掌心中。
如殤微愣,雖然只是握個手,雖然之前跟孤獨症之前還有過比這更親密的舉動,比如說在藥王谷地他探入她的背。
可卻沒有一次能讓她像現在這樣,竟是……竟是微微地有些臉紅。
她覺得這並不全怪她,要怪只能怪孤獨症近日來總是會說一些莫名奇妙的話。
那話裡面的曖昧擋也擋不住,她明明不太想聽,可是又躲不得。
他的話跟他的人一樣,有一種不容忽略的強勢。
她此時這副模樣,孤獨症全都看在眼裡。
被調戲了
最開始,只覺得如殤這一身紅衣映得她的臉頰也有些泛紅。
可是很快地便又發現,那面上潮紅不是映的,而是真真兒地自如殤的內裡透出。
他忽覺有趣,握了她的手便又緊了緊,還很應景兒地又揉了兩下。
直到如殤嬌喝著抽了回去,才又趕在她開口來罵之前主動道:“你慣用指甲傷人,那指甲卻又因蜀都的城門而廢了一半。怕你在殺蛇的時候浸入太多的毒血,我就把自身的血給你的指尖多塗一點。”
如殤氣得咬牙,突然就有一個帶了點兒陌生的詞從腦子裡頭冒了出來——調戲!
哦,老天爺,她被孤獨症給調戲了!
一想到此,一張臉紅得更甚,想要彆扭地把指尖上的血跡都抹了去。
可手伸至衣前,卻還是沒捨得。
“看在你好心好意的份兒上,這次就不與你計較了!”
他頗認真地點了點頭,卻又道:“好!下一次再計較也不遲!”
如殤翻翻白眼,覺得孤獨症最近奇怪,不想與之計較。
二人再一抬頭,但見得前方不遠處有點點的金光不時泛起,不由得心中一動,同時道:“西夜大營到了!”
那金光如殤認得,應該就是那條在西夜王后的壽宴上想要吃掉自己的大金蟒。
那時她的衣袖染著孤獨症的血,嚇得金蟒退而求其次,吃掉了一個婢女。
一轉眼,往事如昨,她與孤獨症已從陌路變得熟悉如己,引得人一嘆唏噓。
孤獨症像也想到了此,但聽其輕開了口,道:“那時候也不知怎的就是想救你,在沙漠裡也是一樣。”
如殤沒接話,自覺地別開頭去。
在她心裡總是認為,有些話是可以接的,而有些話是不能接的。
只是讓我自己略安安心
特別是自己沒辦法給予對方任何承諾時,就更不可以輕易地開口許出什麼。
兩人嘞住馬,而後翻身下來,各自將馬匹栓在樹上,前面的路是要靠腳來走的,騎馬就不行了!
西夜大營駐紮在樹林子裡,說是大營,其實也就四個帳子而已。
想來,該是西夜王和王后住一頂,大祭司圖拉住一頂,而其它兩頂,則是隨行的人一起住著。
眼下,那營裡的人並沒有睡覺。
圖拉說他們選擇在今夜撤離,看來是真的!
所來的這些都是會馭蛇的異士,身著西夜傳統的服裝,一個個兒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