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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芙坐到她身邊來,望見她臉上真誠的笑意,本是想隨口拒絕了,搖了搖頭,出口的話卻柔和了許多:「我來這裡的時間比你早許多,這點東西不會沒見識過。」
說完,還是伸手拿了一塊:「難為你有心了。」
林寒見笑了笑,替她倒了杯茶。
鬱芙同她講了這一天發生的事,沒什麼特殊,吃完了點心,便順勢將去送賞賜的活兒交給了她:「我知道你是為著方便行事才來討好我,所謂拿人手軟,這次索性讓你。」
「是。」
林寒見應了,起身,走出去幾步,又回身看向鬱芙,「鬱芙姐姐,除此之外,你更值得我對你好。」
鬱芙怔了怔。
林寒見已經一溜兒煙地跑沒影了。
魔尊對慕容止的賞賜頻率基本上保持在兩日一次,愛重之心表現得分外明顯。這裡的規矩是,除了特殊的賞賜,其餘都是從各種私庫、上供裡劃出來的,因此需要專人去取。
林寒見去的時候,隱約聽見幾位侍女在議論,魔尊對這半路殺出來的慕容止未免太好了,許多大將都沒這等頻繁賞賜的待遇。
慕容止在魔宮內的境況不算太好,除魔尊外,部分人不知道他的身份,覺得如此高的地位不值;部分人知曉他的身份,對他是根源性的厭惡,再加點嫉妒心,板上釘釘地不爽了。
她聽著那些話愈發偏頗,衡量一番,走出去制止:
「你們在說什麼?」
幾人一驚,反問道:「你是何人?居然敢在魔宮行偷聽的下作之事!」
「你們居然敢在魔宮行背後編排的下作之事!」
林寒見氣憤地反駁,忿忿不平道,「我是公子的侍女,我自然不能容你們說這些汙七八糟的話!」
說是慕容止的侍女,這幾人一時間沒敢作聲。最開始說話的那人卻悄悄地攛掇道:「那人成日沒出來過一次,侍女前幾天還跑了一個到魔尊那兒去,之前還有跑去夙又將軍那兒的,可魔尊大人也都沒管。這個眼生,估計剛來的想搏主子注意,我們沒必要怕她。」
林寒見修為比她們高了不少,將這些話聽在耳朵裡,故意道:「你們又在嘀嘀咕咕些什麼?我要將你們告到魔尊面前去了!」
幾人對了個顏色,氣勢洶洶地道:
「你要告什麼?你仗勢欺人,我們好好地說著話卻要被你欺負,難道不是我們該去告你的狀嗎?!」
不錯嘛。
挺會倒打一耙的。
林寒見懷抱著欣慰的心情,和她們小型地撕逼了一場,成果是頭髮散亂,左手臂被劃破了兩道。
她拿了賞賜,沒直接去慕容止的宮裡,先回到住處將頭髮再次打理一番,再為自己的手臂上藥。
鬱芙見到她這樣,嚇了一跳:「你不是去拿賞賜的嗎?怎麼這樣回來了!」
「此事說來話長。」
林寒見將事情大致描述一番,匆匆地道,「好姐姐,你快替我遮一遮,別讓公子發現我的傷口。」
鬱芙一愣:「你做這些,怎麼不讓公子知道?」
這樣不是更好討賞麼。
林寒見詫異地望她一眼,理所當然地道:「若公子嫌我受傷了不好服侍,將我趕走可怎麼好?」
鬱芙張了張嘴,沒再多說,替她包紮完畢,才輕輕道:「你是不是喜歡公子啊?」
才一兩日的主僕情分,不至於此;巴巴地去維護,還為此受了傷,可是卻不去主子面前邀寵。
這不是喜歡,又是什麼。
林寒見臉一紅,嗔她一眼:「你說什麼呢!」
伸手拿了賞賜,快步跑走了。
林寒見跑到永夜宮臺階前,方停下步子,深呼吸三個來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