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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應付不來這種滿嘴情情愛愛自我感動的人。
「愛啊。」她神色真誠,垂眸低聲道,睫毛長的能接住星光,三世子痴迷地望著她,想到了少年時柔軟好捏的小木子,任他擺弄。
「我多愛您啊,數年相伴,為了爭取留在您身邊的資格,我甚至願意孤身前往水星做間諜。」說著,木子堰目光微轉,盯著三世子。
三世子表情果然一滯,微不可察的心虛歉疚爬上臉頰。
木子堰居高臨下望著他,心中毫無波動。
很好。
要妥善利用此刻他的歉疚。
內疚不致命,卻能帶來想要的資訊。
她用紗布擦擦刀刃上的血,「怎麼不說話呢?」
「我回答您的問題了啊,我是愛您的。」
「因為愛,所以我不希望您在染指除我之外任何一個人。」
三世子深深盯著她,袒著胸露著鳥,眼皮子快被麻醉折騰的閉上了,也掩不住他忽然詭譎的目光。
「是了。」
「你果然是我的真愛。」
「可惜,真愛磨人,我已經被你的離去,折磨成了瘋子。」三世子嗤嗤笑起來。
木子堰:「……」
又來了又來了。
受害者有罪論。
到底是誰養尊處優圈了一群小姑娘在冥王星享樂?
又是誰孤身犯險、一人淪陷在水星戰犯營受折磨?
這三世子怕不是個傻子吧。
可惜,木子堰牢記著要在三世子面前凹人設的主旨,沒有暴露自己又黃又暴力的本性,她淡淡低著頭,露著細白的頸子,心中狂噴,面上看著,還是纖纖巧巧,情情麗麗。
「是嗎?」
「大人您品嘗過水星的黑夜嗎?那是如烈火焚爐一般的黑夜,埋葬在地表下,不能直視恆星高熱的恐怖。」
「寒冷的冥王星三百年也遇不到一次那樣的苦痛。」
「您不知道戰犯之間的爭鬥,人心的叵測,您只知道丟了條溫順的狗,哭幾天也找不回來,留點眼淚,絕食幾小時,就覺得自己是情聖了。」
木子堰手下挑出一條血筋,冷靜隔斷,同時保證曼妙婉轉人設絲毫不崩。
「不不不,你不懂。」
三世子虛弱地搖著頭,神經質地念叨著,平平淡淡幾句話,被他演的像話劇。
「你的離開,推我進了地獄。」
「水星的苦難只能算作□□折磨,不難克服,戰犯營也不難熬,忍著便是。」
「而我,是心靈的深淵,慾望的深壑,億萬的折磨哪裡是你去一趟水星能夠理解的?」
「我原來毛病小小的,喜歡小女孩也只喜歡你一個,你走了,我多痛你知道嗎!」
「我要找多少替代品才能緩解這種痛你知道嗎!」你以為我想養這麼多小女孩玩/弄嗎?還不是忍不了!
刀停住了。
木子堰用一種難以置信地目光盯著三世子,不溫柔,不仇恨,像是在看一個智障,或者圍欄中的野生動物。
我真是憨批了,才會和他論長短。
「您說的是。」
她提起手術刀,垂直一刀,捅進三世子小腹中。
「啊啊啊啊——!」
三世子猛然瞪大眼睛,瘋狂搖頭,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鮮血立刻飆射出來。
木子堰笑起來:「感受到了嗎親愛的?」
「這就是不值一提的□□折磨,如何,一定很愜意吧。」
「一點也不難忍,對嗎?」
三世子慘叫,狂舞亂扭:「你住手住手木子堰!」
木子堰恍若未聞,「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