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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導了一會兒,羅士信這才高興起來,歡天喜地等著李棟給他謀軍職。
眾人從來護兒大賬走了以後,費青奴才被叫進大賬內。
來護兒將軍離開案前,來到費青奴身邊,撫丶摸著他被打得條條鮮紅的血痕,半是感嘆半是警告:“以後不要再和李棟正面為敵了。甚至背後也要對他十分尊重。千萬不要落下口實,再被他穿小鞋了!”
“難道這口氣就這麼嚥下肚裡,眼睜睜被人欺負了也不還手?”費青奴十分不服氣,低聲怒道。
“這話說得就不妥當了!”來護兒微皺眉頭說道:“剛才府兵打你軍棍,是我吩咐的。難道你也要向我尋仇不成?”
“末將不敢!”費青奴誠惶誠恐地回道。
來護兒這才滿意點點頭:“李棟此人,天資聰穎,人中龍鳳,絕非普通人那麼簡單,那麼容易對付。依你現在的武力和智力,根本不是敵手。就算是我出手對付他,也得左右掂量,沒有萬無一失的計策,我是不會出手的。”
“他有這麼神奇麼?屬下不信這個邪!”費青奴不愧是名武將,在武戰這方面,務求每次對決都要求勝,絕不甘心落下風。
“你到郡署走一趟,向葉繼善稟明今天宴春閣發生的情況。呃……”來護兒稍稍思考片刻便說:“就說顏如玉的事兒,是李棟等人搗亂的。請他務必看管好此人,不能再多生事端。”
費青奴看了看來護兒的臉色,十分平靜,絲毫看不出來有什麼不滿。
可他話裡的意思,費青奴再明白不過,這是要假借葉繼善之手對付李棟。
這樣李棟受到打擊,也不知道是來將軍出的手。高明,果然高明,費青奴暗暗佩服起來,果然是大將軍出手,不同凡響。
高興地答應一聲,費青奴穿上一件新衣服,顧不得身上疼痛,飛身上馬,馳出大營,向郡署奔去。
把羅士信送到鐵鋪,李棟剛把秦瓊已安排到府兵內部的事,給秦父回報完,就有一大隊人馬風風火火奔到。
為首的人見到李棟,滾鞍下馬,施了一禮,客氣地說道:“葉刺史、張郡丞有請,請你到郡署小坐,有要事相商。”
“哦?”李棟有些意外。派劉黑闥向自己找麻煩的事,還沒和葉繼善算清,他又向自己發邀請了。
劉黑闥雖然當時沒說明是誰下的手,竇建德也沒來得及說這事。李棟卻心知肚明。
誰手裡有自己的畫像?除了他還會有誰啊!
崔家和葉繼善交情篤密,也有可能借到這幅畫像。但自己剛到齊郡,就安排劉黑闥趕過來,時間如此緊迫,地點也找得很準確,只有齊郡內部的人才能如此神通廣大。
章丘乃是一個彈丸小城,崔家從章丘趕到齊郡,也是陌生的客人,在這裡認識人不多,實在難以辦到。
好小子!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倒有臉來請我了。
不過聽府兵所說,還有張須陀也在,那就可能真有重要事情了。先不要打草驚蛇,穩紮穩打,看他還能耍什麼花招兒。
李棟向秦父告知一聲,隨著府兵轟轟隆隆離開鐵鋪。
趕到郡署,張須陀和葉繼善二人果然都在。客客氣氣把李棟讓到會客偏室,雙方分賓主落座,小執衣呈上一壺清酒,給三人分別滿上,然後退出門外。
張須陀眼中滿是愛意,就像父親看著有出息的兒子,呵呵笑說:“葉刺史與我商量了,想讓你如何打勝章丘一役的經過,詳細紀錄下來。將來好上呈御覽。還希望你不要推脫。”
李棟心想,奇了怪了這事。以前自己也想過寫一本兵法,從沒有向任何人提及,他們怎麼猜到的?
葉繼善為何不直接講,還要藉助於張須陀做中間人?嗯嗯。這也是他的狡猾之處!知道他來提,我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