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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毅睜大眼睛瞧著她,“姑娘認識我們?”
玉珠差點咬到舌頭,心中後悔不迭,摸著腦袋訕笑了兩聲別過臉去。羅毅這孩子卻不會察顏觀色,又追著問了兩句,玉珠左右就是不答話。
“她…她是…姓秦的那小子的姐姐……”
一個微弱的聲音忽然從旁邊傳出來,玉珠驚嚇地低頭看,竟是李庚醒了,眯縫著眼冷冷地瞧著玉珠,臉上仍是蒼白得毫無血色,唯有一雙眼睛還藏著些許鋒芒。
天曉得他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醒!玉珠簡直是欲哭無淚,心裡不由得後悔自己方才多管閒事的舉動來,不然任由這小魔王毒死了,也算是為民除害。
李庚說了句讓玉珠心神不定的話之後就不再理她,只吩咐羅毅扶自己起來,斜靠在車壁上,輕輕喘了兩口氣,又掀起褲腿來瞧了瞧腿上的傷口,眉頭皺成一團。
那天李庚他們欺負盧摯時羅毅並不在場,故而也沒見過玉珠的面,但對秦錚卻是知道的。秦錚書念得好,又是正經考中的廩生,書院的夫子們最是看中他,也因此遭了旁的學生的嫉妒。李庚看他年紀小,倒是沒真難為過他,最多也不過是偶爾多嘴毒舌地說他兩句,二人關係也不算太好就是。
“你這丫頭,莫不是…莫不是故意的,”李庚指著傷處狠狠地瞪著玉珠道:“這刀口是你劃的吧,果然是心腸歹毒,莫不是以為小爺我不敢對你這女娃娃下手麼?”
玉珠見他如此是非不分,心中早已是怒氣沖天,只是身處別人的地盤,才將火氣壓制些,遂扭過頭去不理會他。羅毅卻是個老好人,趕緊出來解釋道:“不要錯怪秦姑娘,你被五步蛇咬傷,若不是秦姑娘把你腿上的毒吸出來,只怕這會兒你還醒不來。”
“吸出來?”李庚懷疑地看了羅毅,“怎麼吸出來?”
羅毅張張嘴,正要說,忽然又覺得不大好,摸了摸腦袋,尷尬地笑了笑。李庚不笨,頓時猜到了什麼,臉上忽然漲得通紅,也不再看玉珠,只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復又躺下閉上了眼睛。
因先打發了人回李府報信,進城後不久李府就派了人來接,隨行的還有從宮裡請出來的太醫。李庚很快就被人接走,羅毅也跟著去了李府,不過臨走前還是仔細叮囑了馬車將玉珠送到。
玉珠卻不願讓他們知道自己住在鄭府,半路上就下了車,先在藥鋪裡買了幾樣藥材後,才揹著藥簍子回去。
到了第二日,玉珠先把翠翠的藥給了劉嬸子,自己則收拾了一下去給張大夫治腿。
見玉珠過來,吳氏又驚又喜,親親熱熱地迎了進屋,口中謝道:“多虧秦大夫開的藥,我夫君這兩日好了許多,沒那麼痛得厲害了,剛剛還醒來喝了碗粥呢。”
玉珠本就覺得張大夫受的這個罪自己也有責任,便不敢受她的謝,只說自己採了藥來,今日要給張大夫接骨。
進得屋來,只見張大夫正靠在床上發呆,見吳氏和玉珠進來,他也只看了一眼,並不作聲。
“德武啊,這位秦姑娘就是上回給你看過病的大夫,你的腿不是好了些麼。”吳氏見丈夫神色淡然,生怕失了禮數,趕緊上前介紹道。
上回玉珠來看病的時候,張大夫一直昏睡,故未曾見過玉珠的真容,聞言這才抬起眼皮看了玉珠一眼,眸中微露詫異之色,但仍是不說話。
玉珠自然不在意,走到床前柔聲道:“昨日我曾與夫人說過,張大夫您的腿怕是接錯了骨,故而久病不愈疼痛不堪。為今之計,唯有斷骨重接,日後方有痊癒之時。”
“斷骨重接?”張大夫臉上頓時動容,似是聽到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半張著嘴呆了好一會兒,才不敢置信地問道:“秦…秦大夫的意思是說,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