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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琅一愣,他自己不愛過生日,自然也不記得這些紀念日。
沈明北忽然問起,瞿琅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
沈明北看著瞿琅,渾身的力氣彷彿被抽乾,開始不能控制的情緒,身體不能動作,崩潰地掉眼淚。
沈明北知道,能讓淡漠冷情的瞿琅說出這番心裡話,可能他真的愛自己。
但是他表現出來的,只能讓自己感覺到窒息又無力。
愛之,則披荊斬棘。
不愛,則棄如敝履。
瞿琅並不瞭解沈明北。
他愛的只是臆想中的那個人。
可能,就跟那時候瞿琅和傅瀝說的一樣,他不是喜歡自己,而是覺得他們兩個在床上足夠契合。
自己要抽身離開,導致瞿琅一時間不適應。
有沒有林想,他們兩個都不可能了,問題都不止於此。
他們在一起,只是互相折磨罷了。
沈明北在傷心地哭,可腦子卻越發清醒,他知道今天哭過,他就再也不需要瞿琅了。
沒有瞿琅,他能過得很好。
如果是往常,瞿琅不是沒見過沈明北哭。
在床上的時候,他欺負得狠了,沈明北哭得能打嗝到後半夜。哭起來的沈明北,看上去特別好欺負,瞿琅沒細想過沈明北為什麼要哭,明明是件舒服的事情。
往往沈明北哭著求他,反而只會激起瞿琅更強烈的慾望,想要更加徹底的佔有面前這個人。
現在看著沈明北哭,瞿琅止不住的心疼,想抱抱他,想親吻他的眼睛,只想看他笑。
瞿琅想靠近沈明北,可是他又不敢。
在兩個人的僵持之中,忽然走過來一個服務生。
瞿琅皺眉看向這人,發現是個熟人。
顧一白穿著服務生的衣服,憤憤地攔在瞿琅和沈明北中間,不過顧一白沒有理瞿琅,轉身對著沈明北,溫柔地說:「明北,我們離開吧。」
沈明北訥訥抬頭,看見了顧一白的溫柔,伸手抹了一把淚,問他:「你怎麼在這裡?」
顧一白說:「我不放心你,想來看看,結果今天被包場,我就乾脆應聘了這裡的實習生……」
因為應聘上崗得匆忙,顧一白身上的制服有點不合身,他說完,扯了扯衣領。
沈明北沒說話,顧一白有點緊張地說:「這件事是我自作主張了,但是,我很擔心你。我怕你會被欺負。」
瞿琅忍不住插話:「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欺負,他怎麼會欺負沈明北呢?
然而瞿琅說完,他感受到沈明北的視線,又閉了口。
沈明北沒理會瞿琅,他對顧一白說:「謝謝你。」
說完,扯出一個不怎麼好看的笑臉來。
這種時候,有顧一白的出現,真是,一件極其幸運的好事!
……
今天不是一個可以談離婚協議的日子,於是沈明北跟著顧一白走了。
在瞿琅面前,顧一白牽著沈明北的手走了。
就算顧一白只穿著屬於服務生的,那不合身的制服,瞿琅穿著幾十萬限量手工定製的西服,沈明北依然選了顧一白。
因為沈明北說:「不需要了,我不需要你了。」
沈明北愛他的時候,他沒有珍惜,現在沈明北已經不需要他的愛了。
瞿琅一個人坐在餐廳,空空蕩蕩的,沒人敢過來。
頂層餐廳的落地窗,能看得到樓下,瞿琅在樓上看著,他計算著時間,看到沈明北和顧一白上了同一輛車,兩人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潮當中。
很快沒了蹤影。
餐廳的服務生,本來以為今天會見到一場土豪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