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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雪眨了眨眼,「當然了。」
秋月白知道師父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她,便點了點頭,「那我努力忘掉她們。」頓了頓,她又說:「如果我實在忘不掉的話,就留下來當做是一個回憶吧。」
話音剛落,秋月白就聽見她師父用無比開心地語氣對著她身後的人說:「哎呀,明嬈你是什麼時候醒的?」
「你剛剛沒有聽到徒兒她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秋月白立馬回頭,明嬈眼神清明,哪裡像是剛剛才醒過來的人。見秋月白看過來,明嬈微微挑了挑眉梢,唇角輕輕一勾,面無表情說道:「都聽到了。」
秋月白和玉流雪四目相對,「……」
師徒情深jpg
認識這麼久了,當真是師徒倆誰也不放過誰。
傅聽月一把拽住破壞人家小夫妻感情的玉流雪,毫無感情地拖著她往外走,「先去吃飯,你背著我搗鼓你那心臟碎片的事回家以後我再慢慢跟你算。」
玉流雪頓時垮下臉,可憐兮兮地解釋道:「我不是我沒有,我只是太脆弱了,無論失去哪一片心臟碎片都不能獨活。」玉流雪泫然欲泣地倒在傅聽月的懷裡,「姐姐,我想做個完整的女人,你不要剝奪我身體的任何一個碎片好不好?」
傅聽月聽得太陽穴猛跳,努力用最平靜的語氣跟她說:「不好。」
「你的心臟是姐姐的,血肉是妹妹的,骨頭是阿姨的,全身上下,你還有什麼是不屬於別人的?」
秋月白忍不住抬手捏了捏眉心,師父又要被師母教訓了。她轉身坐下來,卻見明嬈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看,秋月白有些心虛,忍不住試探地問:「你都知道了?」
明嬈似笑非笑地注視她,「你說呢。」
秋月白立馬如坐針氈,「我可以解釋!」
她眼珠一轉,立馬就學了玉流雪的那套說辭,「我只是太愛你了,所以連做夢都想得到你。」秋月白說得自己都差點信了,「只要一想到你有可能跟別人結婚親熱,我就嫉妒得想要發瘋。」
明嬈面無表情,「是嗎。」
秋月白忙不迭點頭,並不自覺地拿出她秋家大小姐的氣勢,「你不相信我嗎。」
明嬈細細打量她,不同於被封印了部分記憶的她,眼前的女人臉色微白,從眼底透著幾分憔悴和狼狽。想到她那天哭得雙眼通紅的模樣,明嬈心軟了,她伸手輕輕將女人拉入懷中緊緊抱住,「信。」
她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清香,恨不得立馬在她身上落下只屬於自己的記號。
唇齒交纏間,秋月白直覺不對,她剛想起身,卻徑直被明嬈拉到床上傾身壓住。明嬈眼底慾望翻滾,「我也愛你,連做夢都想得到你。」
「只要一想到你要跟我哥哥結婚,我這裡便撕心裂肺的疼,恨不得站在你對面的那個人是我自己。」十指緊扣間,明嬈慢慢靠近,「我喜歡你,你渾身上下的每一分,每一寸,我都想瘋狂佔有。」
後來醫生進來時,是秋月白一個病人家屬躺在床上埋著被子睡大覺的。而病床的主人明嬈正慢條斯理,像只吃飽饜足的貓一樣慵懶靠在沙發上看手機,見到個個愣住的醫生,明嬈起身,「我們出去聊。」
「她累了,不要吵到她休息。」
等人都走完以後,秋月白從被子底下露出兩隻眼睛,情不自禁扭動著揉了揉腰,早知道剛剛就死皮賴臉跟著師父一起離開好了。
不過想到師父的下場應該也不會怎麼好以後,秋月白又搖搖頭否決了這個想法。
玉流雪說會救明嬈就一定會救明嬈,明嬈身體已無大礙,當天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在家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