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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前十幾分鐘,溫亦弦領著單鬱去公司對面買咖啡。
「我們就在這等吧,不回公司了。」溫亦弦捧著咖啡,和單鬱站在店裡的落地玻璃窗前說話。
窗外搭著的雨棚都快要被吹走,以前擺在那地下的桌椅也全被收進來。
只剩下雨棚邊沿黃紅相間的防水布料在迎風揮舞。
溫亦弦拿出手機準備跟江先生說一聲她們在公司對面,讓他不用去地下停車場了,結果電話接通,對方說臨時遇上了事。
「那我們自己回去就好。」溫亦弦沒握手機的那隻手捏著紙杯,拇指在杯沿無意識劃過。
單鬱胸腔的位置也像被什麼東西颳了一下,她突然想起那個手秀cut。
難怪其中有幾個片段是溫亦弦在機場捧咖啡杯,她好像t到了新的審美能力,這種感覺很特別,蔥白的長指和潔白的紙杯搭配,指關節微曲,莫名的……性感?
「沒事的,你先忙工作。」溫亦弦還在跟那邊說著,「如果是我,我也會選工作,可以理解,真的。」
掛掉電話,溫亦弦跟單鬱對視。
女孩臉色比平時還要冷幾分。
溫亦弦:「?」
「江先生有事是嗎?」單鬱問她。
「嗯。」溫亦弦沖她無奈笑了下,「所以我們得喊計程車了。」
這個天氣,溫亦弦也並不想麻煩公司的人,再另外喊人過來接她。
她們運氣不錯,計程車來得很快。
推開玻璃門,門口懸掛的風鈴被狂風呼地一陣陣作響,涼氣瞬間直往人脖子裡鑽,單鬱幾乎被風吹得倒退一步。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長款的卡其色風衣外套,逆著寒風她果斷剝下,在溫亦弦撐開傘的時候,直接從後面裹在了溫亦弦身上,然後抬手圈住人,「走。」
疾風怒號,路上的鳴笛聲跟風嘯雜糅在一塊兒,根本聽不見其他聲音。
溫亦弦擰著眉驚詫看向身邊只剩一件單薄針織衫的女孩,「撐傘!」
「單鬱!」
「撐傘就好!」
她試圖張大嘴沖身邊臉色蒼白的女孩喊話,可只有冷風往她嘴裡灌。
單鬱將她攬得很緊,另一手握住了她撐傘的手,用幾乎推抵的方式強迫她依著這樣的姿勢上了車。
車門關上。
溫亦弦看見女孩嘴唇都在哆嗦,本就淡薄的唇色凍到青白。
「你在跟誰賭氣?」溫亦弦坐在坐墊上,這才有機會從自己身上扯下單鬱的外套,她攥地死緊,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沒有劈頭蓋臉丟在單鬱臉上。
她又氣又心疼,即使剛在外走了一小圈身上還是冷的,胸腔都要燒起火來。
沒有人可以這樣在她面前耍性子。
而這個女孩也太不懂事,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溫亦弦把風衣重新套回單鬱的身上,壓著火問她,「你在表達你的不滿嗎?說出來,你在生氣什麼。」
單鬱一聲不吭。
觸及到女孩冰涼的面板,溫亦弦覺得自己內心的火幾乎沸騰到一個頂點。
她握住單鬱的手,單鬱想抽出來,她握得更緊。
前排的司機偷瞄著後面的兩人,畢竟兩個女生都很好看,而且他覺得那個年齡稍大些的很像某個明星。
溫亦弦注意到後視鏡裡的視線,蹙了下眉頭,也沒好再多說什麼。
兩個人在後排無聲地爭執,一個想抽手,一個不讓抽。
單鬱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一系列的行為,簡直不可理喻,幼稚至極。
好半晌,她終於放棄,由著女人包著她的手,暖熱逐漸渡過來。
然後,溫亦弦又扯過了她的另一隻手,單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