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江東雙傑,可與張韓並論否(第1/4 頁)
曹昂聽聞賈詡的話,倒是沒有過多意外,依舊淡笑相對,放下手中書卷後,道:“兄長不曾怪你,只是說過,先生現在比以前可要真實多了。”
“真實?”賈詡夢然聽到這話,感覺有些奇妙,不過旋即就明白了張韓之意。
以前的確有堤防之心,總是喜在暗地裡盤算,最近的確很自然的沒了這種心思,而暗中擔憂張韓的安危,也就是說,君侯看似玩世不恭,其實許多變化與心思,他終日都會注意到。
“唉,老夫倒是不怕君侯怪罪,其實只要君侯不猜疑,便好了。”
“哈哈……”曹昂輕笑了兩聲,而後指著案上的書籍,誠懇的問道:“先生可否為我解答此處?”
“這是……”賈詡湊過去一看,頓露笑意:“哦,這是蔡公的《漢律賦》,寫漢水穿越嶺後與江湘相通,養育鱗甲萬物,以歌頌至德為主。”
“鱗甲育其萬類兮,蛟龍集以嬉遊。明珠胎於靈蚌兮,夜光潛乎玄洲。雜神寶其充盈兮,豈魚龜之足收?”
“此賦,除卻抒發才情之外,主要應當是蔡公以目觀天下,將山川記於心中,乃是胸懷天下之人,這應當是君侯給大公子的吧?”
“是,”曹昂笑著點頭道:“這首詩賦,又是蔡邕之女蔡琰,默寫給兄長的。”
“嘶,這蔡邕之女……據說蔡氏所藏四千餘卷典冊、書籍,均在亂世之中遺失,而蔡琰自小為才女,傳聞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她默寫給君侯,那他和君侯之間……”
“先生不可妄測……”曹昂抬起手來打斷了他的話,“是兄長救下了昭姬姨母的性命。”
“原來如此,”賈詡也很知趣的閉口不談此事,再說下去,就不對勁了,許都不少士人豪族傳謠言,企圖髒汙司空和君侯的名聲。
栽司空好妙婦人妻,君侯貪財好色,同喜妙婦,最喜他人遺孀,現在司空納張濟之妾鄒氏之後,已經算是快坐實了。
如此看來,君侯的名聲也是岌岌可危。
但兩人都不怎麼在意,說好聽點便是不羈之豪情,實際上就是,老少好像都有些不要臉。
想到這,張韓忽然嘟囔了一聲,然後轉身側躺過來,睜開惺忪睡眼看到賈詡在,輕聲呼喚道:“文和。”
“哎,我在我在……”賈詡連忙小跑過去,蹲到張韓的身前。
張韓彷彿還沒睡醒,聲音很輕,“戰事如何?”
“果如君侯所料,孫策戰船受伏,無法前行,折損了兩艘樓船,三艘艨艟,現在江東偷偷自水上而來的敵軍已經撤去,此真是,神來之筆,料事如神……”
“君侯,怎麼知道他們會來偷襲的?”
張韓輕聲道:“合肥南下,乃是逍遙津,此渡南接巢湖,又東接巢縣、南達皖城,山峽水路均在此兩地之間,我早已聽聞,孫策當年攻廬江後,袁術將太守之位交予劉勳,孫策聽令而走,沒有糾纏。”
“其實,便已有些奇異了,他本是個性烈之人,怎會不怒?定然是心中慍怒,實則表面上並無表示,反而諂媚侍袁,我料定他早已摸清了水路進發之處,定以逍遙津為鐙,登合肥而取淮南。”
“我們來得恰到好處,只要合肥還沒失,就說明孫策仍還在路上,如此等待定能等到。”
賈詡聽完,覺得這些想法居然非常複雜,而且若非是盯住了孫策,怎麼會注意到他?
孫策、孫賁、吳景等均可說是一家人,早早在袁術篡漢之後就脫離了揚州淮南,而向江東擴張,以圖穩固當下家業,建立東南之功名。
他們是大張旗鼓走的,悄然突襲而回,怎麼能注意到呢?
“君侯,是如何盯上孫策的?”
賈詡還是不理解。
張韓咋舌道:“我聽說,江東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