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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煊對此深以為戒。
第二日,沈煊一杯茶水下肚,便和一旁的張子健說起了此事。
「昨個兒顧兄來找過我了,也說起了當年之事,小弟這才明白張兄當年之意。」
張子健記憶力超群,自然也明白沈煊所說何事,也就那時起,他才決定遠了對方。這些年來更是連封書信都沒有寄過。
一路走來,嫉妒他的人可以說多了去了,但來自好友的惡意依舊使他頗為不適。
平日裡言笑晏晏,背地裡捅你一刀。
因此張子健此時也是語氣極淡:
「顧兄既然能夠有所坦白,也不算是無可救藥,只是到底不要深交的好。」
「此時因為沈兄於他有大恩義,羞愧之下這才坦誠以待,或是因為擔心沈兄!從他人口中聽到此事。其目的也不一定單純。無論怎樣,好友一場,幫過也算盡了情分。」
「日後如何,只看顧兄自個兒的造化了。」
沈煊也是深以為然,也不覺得張子健過於淡漠,當時環境單純,顧兄的這些小嫉妒於他而言並無大礙。然而如今身處官場,一丁點的不對便可遭至大患。
真正的小夥伴能有一二便此生足以。
一部主事在本朝已經是正六品的官員了,張兄如今這可是連跳兩級,更別說還是在戶部。當今未繼位之前可是一直掌管戶部,如今更是赤手可熱。張兄可以說是妥妥的高升了。
「不過是陛下抬愛罷了」。張子健指了指自個兒的腦袋,沈煊秒懂,怕是有用到對方技能的時候。
話說,過目不忘在這古代可真是太六了。
「沈兄這些時日處在翰林院可還適應?」
沈煊語氣頗有些輕鬆,最難得那些時日總是過去了,如今院裡那些人,對他們兩個態度還算是不錯的了。也願意教他們做些事情。闢如起草一些不重要的召令,或者整理一些前朝史事。也算是好的開始了。
張子健聞言則挑了挑眉,不過也沒說著什麼,只是舉起手中的茶杯道:
「那就恭喜沈兄了,當時為兄可是在此處消磨了不短的時日呢。」
沈煊也明白了對方的咱下之意,張兄是上一屆春闈的榜眼,那些人怕是也給用了這招。
真是醉醉的,這般行為對自個兒還有什麼好處不成?攔了他們的晉升路,難道他們自個兒就能飛上去不成?
「張兄,你說這些人就不怕遇上個心眼小的?」日後飛黃騰達了,想起這招?
「據說這是翰林院早年就有這般的傳統了,說是擔心一甲三人過於傲氣,總要磨磨性子。」
張子健說起這個笑的諷刺。
至於真為了什麼,那就只有自個兒清楚了。若是被磨的那幾位忍不住說出些不合時宜的話,或是對上稍有些無禮,仕途盡毀那也是沒法子的事兒。
他們這一沒打二沒罵的,又有何干係。
「且不過是法不責眾罷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想到平日裡頗有風度的顧兄。
沈煊不由感慨:古人誠不欺吾。
第106章
與張子健的一番交談之後,沈煊心中越發的放鬆了起來。每日除了將上面交代的事情做好,順帶翻閱一些書籍之外,對其他人的或冷或熱的態度也都能平和而處。
誰知正是這般行為反倒讓人覺得此人心機頗深,對他的態度反而更好了一些。
那些紅眼病的也不敢再隨意起什麼小心思。
這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吧。
沈煊在翰林院也逐漸走上了正軌。
很快便到了館選的時候,謝兄哪怕身為二甲第一,在這方面也是沒有特殊可言的。
考試過後,兩人相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