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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馬爺,沈公子,真是對不住了,咱們這幾樣菜今個兒做的不甚精心,小的這馬上去給您換上一桌。」
說著還推了一把一旁的小二,可憐的小二哥那是戰戰兢兢的將幾道「口味重」的菜給拿了下去。隨即便有幾道養生的湯品奉上。
一旁的沈煊那是看的目瞪口呆。
現實版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掌櫃的那是一臉的抱歉,走之前還朝著他倆,準確的說是謝兄鞠了好幾個躬。這才帶著小二哥麻溜的退了下去。
謝瑾瑜隨手又把書硯給打發了出去,沈煊緊跟著也讓阿墨退了下去。
待房間裡只剩他們二人之時,謝瑾瑜終於憋不住了,氣的手中摺扇都快搖散了都沒發覺。
「最狠不過婦人心,古人誠不欺吾!」
沈煊:什麼仇,什麼怨,不就一口小辣椒嘛!他這個被傷及的無辜還沒吱聲呢!」
可能因為沈煊一貫的嘴嚴,也可能是這些實在憋的太久了。沈煊又已經看到了自個兒的窘態。謝瑾瑜此時也不再避諱什麼。
從那位小時候闖禍是怎麼往他身上扔鍋,武力值怎麼怎麼彪悍,長大了是怎麼壞他的桃花。
林林總總,簡直!罄竹難書。
謝瑾瑜說的義憤填膺,沈煊卻彷彿覺得被餵了一大口狗糧。
一個人能把對方的事情從小到大記得這般清楚,本身就很有問題了好嗎?尤其這倆人還是夫妻,這就更有問題了好嗎?
沈煊哪怕來京不久,該知道的卻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長公主身為太上皇早逝元後留下的唯一血脈,其受寵程度可想而知。怕是連幾位王爺都要禮讓三分。
而安華郡主更是長相肖似其祖母,三歲便得以獲封郡主,甚至享有封巳。要知道宮裡好多上皇的親女兒還沒有這等待遇。可見其地位如何。
這位肯花大量心思在謝兄身上,還能聖旨賜婚,其心意簡直昭然若揭。
「還有這次,你說自小在宮裡長大的人兒了,難道還不知曉那些太醫的話,從來都是往最嚴重的說。怎麼今個兒偏偏就這麼較呢?」
從外頭走近一位身著玄色長袍的青年男子,身後書硯和另一位面色蒼白的老人深弓著腰,畢恭畢敬。
謝瑾瑜嘴邊所有的話都卡了殼去。臉色更是一白,立時便要下跪請罪。
很快便被那位青年給攔了下來。
沈煊雖不知此人是誰,但能讓謝兄這般對待的又怎麼會是普通人。便也跟著站起身來。
「瑾瑜跟舅舅這般客氣做什麼?,坐著吧!」
那位說完後自顧自的坐在一旁,摺扇輕搖,仿若閒聊般的談起:
「方才看在外面看到阿鸞身邊兒人,稍稍一想,就知曉你小子定是在這裡頭窩著呢?」
「還能想著就來玩,可見是考的不錯了!」
「讓三舅舅見笑了。」不知是不是沈煊的錯覺,總感覺這句話不像是跟那位說的,反而像故意對他說的。
等等,不對,親舅舅會這麼叫外甥兒媳婦兒的嗎?本朝男女大防這般嚴重,世家之中更為如此了。這般也未免太過不合規矩。不過如果是女方那邊兒的親戚那就說的通了。
「三舅舅」,「三舅舅」沈煊心中不停的默唸這三個字。
郡主的「三舅舅」還能是誰?沈煊面上還算淡定,手指卻直接插進了手心。彷彿這樣才能勉強維持清醒一般。
第97章
沈煊二人畢竟年紀尚淺,這點子眉眼哪裡又瞞得過旁人。更別提從小吃著眼神兒官司長大的男子。
很快對方的目光便轉向了一旁的沈煊,謝瑾瑜見狀趕忙起身介紹道:
「這是沈兄,外甥在江南琅琊書院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