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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笙「……………」他壓根兒沒答應過好嗎?有這時間寫寫書,彈彈琴,逗逗自家小弟子難道不好嗎?
可惜沈煊那是完全沒能t到自家老師的嫌棄。他這些日子還多了一個任務,那就是「胎教」。
自個兒因為沒有靈性,那是受夠了詩詞的磋磨。要是裡頭是個兒子,就希望日後不要重蹈覆轍,落入到老師的魔爪。
只是這「胎教」有沒有效果他不知曉,「催眠」卻是極有效果的。
看著一旁睡得極為憨甜的媳婦兒,沈煊難得默了默。難道這就是古詩詞的魅力?
小日子就在媳婦養胎,沈煊讀書教娃之中慢慢度過。
翌日,沈煊照常來到老師家中,卻從老師口中聽到了一個驚人的訊息。
「什麼!陛下要退位?」沈煊驚的整個人都站了來。這也實在太突然了吧!不會是出什麼事兒了吧?
顧笙此時還好整以睱的抿了口茶水,彷彿沒有看到自家弟子失態的樣子。
「這般驚訝做什麼,陛下畢竟年邁,這些年身子也是愈發的不好了。有此想法也在情理之中。」
意思是這不是被強迫下去的。沈煊聽此不由大鬆了一口氣。
沒出什麼亂子就成。
只是師傅你這些話說出去可要被那些大人們給打死了的。
這些年,因為中宮早逝,陛下又為著種種原因未曾另立新後。儲君之位一直空懸,近幾年,隨著皇帝屢有不好的訊息傳開,朝中爭鬥更是進入了白熱化。
前段時間那是幾乎天天都有官員落馬,立太子的奏摺也是見天不間斷的再上,甚至還有位官員當場差點血濺金鑾殿,直言「立儲君以固國本。」
姑且不說那位意欲何為,是單純不忍見到朝堂征伐,內政混亂。還是充當了哪位主子的喉舌。
但就這樣都沒讓高臺上那位鬆口。
結果這才幾天,那位冷不丁的就放了個大招,他都能相像今個兒那些官員們是何表情了。尤其是那些壓錯了大寶的。
恐怕恨不得皇帝立時!時收了旨意去。
只是沈煊還是有些好奇,最終登頂的是哪位王爺?這般想著,沈煊也就問出口聲來。
「阿煊不妨來猜上一猜?」
「哎,這讓弟子如何猜測?」嘴上這麼說,沈煊還是很誠實的伸出右手,對著顧笙比了個「三」。
「沒想到我家阿煊還是頗有眼力見兒的?老師傅我這日後也能少操些心了。」顧笙不由悠悠的嘆道,語氣中卻有著明顯的驕傲之意。
沈煊「………」
師傅您真是高看我了,眼力見兒抱歉他還真的沒有,他只是覺得那位「三」殿下這性子跟他們那個時空的某一位皇帝還挺像的。這才隨便猜的。
沒想到還真是。
心中不由暗自感慨。
只是如今這位恐怕日子也好過不到哪裡,畢竟頭頂上還有個太上皇,想到古代皇帝那滿滿的權利慾。
尤其還是一位御極三十多年,從眾多兄弟之中拼殺出頭的皇帝,權利真要能那麼容易放下,古往今來也不會有這麼些倫理慘劇了。
沈煊還在暗自嘆息不已,便聽到上方師傅涼涼的聲音傳來。
「阿煊可是忘記了什麼?」
沈煊聞言剛一抬頭,便見到師傅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登時便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還有什麼是他遺漏的,皇帝退位對他現在有什麼直接影響嗎?
電光火石之間,沈煊突然想到了什麼。試探的開口道:「春闈?恩科?」
顧笙卻沒有回答,而是逕自走向書桌的另一側,從一格一格的櫃子中接連拿出了一大疊子紙張。只見它們被整齊的摞在一起,看起來足足有幾本英文詞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