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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父親這些年就被草草的埋在這荒郊野外,若是沒有眼前這兩位,怕是至今連祖墳都進不得。
葉商眼眶微紅,對著二人真誠到:
「兩位恩人,這是在下的一番心意,還請兩位務必收著。」
沈煊看著青年捧在手中的兩枚玉佩,這很明顯是信物之類的東西。不管是什麼信物,他們倆不過是恰逢其會,這些都過於貴重了一些。
沈煊剛想推拒,便聽到青年開口說到:「兩位恩人還請不要嫌棄,在下雖身無長物,但在經商一道卻也有些天分,產業不說遍佈全國,但也是分佈各地。
若是恩公日後有什麼難處,可攜帶信物前去帶有此般標識的地方。」
「在下若有能力,必當全力相幫。」
見青年這般鄭重其是,沈煊反而不好推拒。不過看著玉佩上的標識,沈煊卻是微微一驚,這般標識他這一路走來可是見過不少。
這哪裡是有些天分啊,這簡直可以說是奇才了。
六年前,這位家中也不過小富,如今不過幾年時間,便可將生意擴張至此。
要知道,這可是古代社會啊,沒有權利很多事情根本是玩兒不開的。各地地頭蛇,還有那些貪婪的官員們可是那般好打發的?
可這種情況下,這位居然還能做到這般地步,可不得讓人心驚不已。
這位若是生在現代,說不得又是一個馬爸爸了。
「既然葉兄誠心相贈,在下也就卻之不恭了。」
沈煊猶豫了一下,便伸手接過了玉佩。
日後他倘若不用,這也就是個普通玉佩。倘若真用了,也必是遇到了難處。畢竟這位不說別的,這訊息定然是極為靈通的。說不得什麼時候就需要人家的幫助呢?
燕雲長也是這般想法,便伸手將玉佩接過。
見兩人接過信物,葉商這才有些展顏。後又聽說兩位即將南下,便開口提起:「此地不遠處有個灕江碼頭,在下在那裡也有一二船隻。若兩位不嫌棄,可以乘此船南下。」
「畢竟,這陸路上頭,還是危險頗多。」說到這裡,葉商不由想到自家爹爹,眼神暗淡了一瞬。
繞是沈煊,也被對方的豪氣著實震了一震。
能南下的船隻,可見規模定不會小到哪裡,就跟現代的遊輪一個樣了。這隨便一個碼頭都停有人家的船隻。
貧窮果真限制了我的想像。
不過沈煊還是忍痛拒絕道:
「多謝葉兄好意,只是在下原本就想在各地多多遊覽一番。為此還是走陸路的好。且燕兄武功極為高明,一路上我們二人安全還是有所保障的。」
明明可以悠哉悠哉的躺在船上直接南下,偏偏還要坐著馬車艱難前行。
他這「沈高僧」為了求取真經也是頗為不易啊!心疼自己一秒鐘。
聽沈煊這般說道,葉商下意識的看了眼「弱不禁風」的燕雲長,神情有一瞬間的凝滯。不過到底是見多識廣,神情很快恢復了過來。
暗暗告誡自個兒不要以貌取人。怪不得兩人能逃脫魔爪,他當初還以為兩人是憑著智力取勝呢?
沈煊:靠智力我們也是可以的。
葉商也沒留多久,表達過謝意之後很快便告辭離去。畢竟現在最重要的便是父親的遺骨。父親已經早早離世,其遺骨總要早些葬入祖地才是。
爹爹定然是極想要回家看看的。
看著青年單薄的身影,沈煊對那些人的惡感不由又加深了一些。倘若青年父親還在,恐怕定是父慈子孝,極為和樂的一家子。
這位葉兄也定然不是這般早經風霜的模樣。
六年前,這位恐怕還是個孱弱的少年郎,既要撐起家業,又得各處尋找父親,其中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