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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彪說:“告訴你,我真的怕你成了款姐把我給丟了,現在呀,你一天的純收入最多的要抵我一個月的工資。現在我管你也管不住了,說話也不聽了,你再也不會要我給你調單位調工作了…… 有句話怎麼說的,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你的錢我知道不是靠變壞來的,是靠自己掙來的,所以,我有危機感,怕你把我蹬掉,我心裡老不踏實,怕以後沒人照顧我和小虎。”
李豔說:“我看你神經病,幹嘛想這些?你是想查我的帳?還是真擔心?”
趙彪:“人要生存,幹什麼就得需要錢,沒錢,沒經濟基礎低人一等……我以前拿1千多元,你拿150元生活費,在你面前我感覺良好,可現在你一下子闖出了一條路,我就覺得……所以我就擔心得多了……”
李豔說:“趙彪,你現在終於醒悟了,以前你說就這個經濟基礎將就湊合過,你現在也終於有了危機感,好了,別危機自卑了,我做生意,全是利用你這公安局長的牌子,你是我的無形資產,一聽說是你的老婆開的食樂城,誰也不敢在這鬧事,誰也不敢賒帳,要是別人,打打鬧鬧,沖沖殺殺,早就關門了,那怎麼做生意。我這20個雅座兼包廂,一個大餐廳兼舞廳,中午晚上都是80%的滿客率,還有晚上有舞廳生意,這樣幹下去,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兒子也可以出國讀書……”
趙彪欲擒故縱地說:“唉,你說我不擔心、沒危機感可能嗎?你看你的同事鐘琴,這個款姐,就把老公給蹬了,你說他倆還是大學的同學哩。”
李豔說:“你說她呀,她不知哪來的這麼多錢,就是有眼光先下海做生意……”
趙彪:“她經常跑你那兒吃飯,還給你帶生意去?”“你怎麼知道?”李豔反問。
趙彪說:“聽小虎說的,她把車停在你食樂城門口,和一個男人在車上親熱……”
李豔埋怨地:“這個小虎,唉,他怎麼給你講這些?”趙彪說:“孩子看見這些事當稀奇古怪的事講出來,他說她是個壞女人,勾引有夫之婦的男人……”
李豔說:“這個小虎看見什麼就講什麼,我要媽把他看緊點,再不能到我那經營地方去,這個鐘琴是壞女人也談不上。當初我們承包博物食樂城,講了我的許多優越條件,包括你這個無形資產,我感到害怕,我就是找她取的經,她有經驗,出主意想了好多辦法,我才敢幹……”趙彪原來認為李豔的食樂城是博物館長在後操縱的,因為是他硬逗李豔承包的,裡面的許多客源是他組織的,在外做宣傳也是他,說這是公安局趙局長老婆的老闆……沒想到幕後的真正操縱者把這個館長推在前沿陣地上,再狡猾的狐狸也是鬥不過好獵手的。
李豔說:“唉,這是別人的隱私,別亂說,她和你們公安局警花杜芳的老公肖林早就好上了,他倆常在一起,她說那個文弱書生的肖林幹那個事特別那個,一個晚上在一起要幹五六次……”趙彪:“你們女人怎麼在一起就隨便講這些無聊的……”
李豔撒著嬌說:“別人喜歡講嘛,你管得著嗎,誰象你,一搞半個月不想那事……唉,你們男人是不是機器不一樣,有的特強,有的完全是性冷漠,唉,告訴你,我開舞廳看了幾個三級片,到時我學著女人的床上功夫,要你消魂……”說著她唉了幾聲,嗆得很吃力,趙彪摟著她問:“怎麼,咳得這麼厲害,嗆得這麼狠,是不是感冒了?”“可能是受了點涼”李豔說。“走,我們回去吧!”趙彪說。
突然,周圍有五個小青年攔他倆去路,一個小鬍子說:“慢,我們是公園派出所的,你倆剛才在這耍流氓,涉嫌嫖娼,走,跟我們到派出所走一趟。”
李豔害怕地依偎著趙彪,趙彪說:“別害怕,有我,請把你們的執法證件拿來看一看。”
小鬍子把證拿出來在趙彪面前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