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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跟我&nj;回去,好嗎?&rdo;
由於剛從海外回國不久,安之的&nj;行李不算多&nj;,全部打包好也&nj;只有兩個包裝箱,塞到後備箱裡空間也&nj;是正好。秦斯予關上後備箱,看到安之拉開了後側的&nj;車門,她立刻走過&nj;去拉住安之她的&nj;手&nj;,將後側車門合上,再去開前側車門,不由分說的&nj;把安之塞到了副駕駛的&nj;位置。
霸道專斷又獨行,如果不是安之自覺的&nj;繫上了安全帶,秦斯予還想親自幫她扣上,將她扣在自己的&nj;身邊。
一路上兩個人&nj;都沒怎麼說話,尤其&nj;是秦斯予,明明安之已經&nj;聽從她的&nj;勸說,搬離了那個宿舍了,她的&nj;眼裡卻沒什麼得&nj;償所願的&nj;笑意,仔細看的&nj;話還有幾分煩躁和無奈。快要開到家的&nj;時候遇上了紅燈,秦斯予踩下剎車,語氣簡練,不容抗拒。
&ldo;去我&nj;家。&rdo;
&ldo;真的&nj;不用了,我&nj;回自己的&nj;家就行。&rdo;
她願意搬出來&nj;,但是不願意和秦斯予住在一起。她們看起來&nj;恢復了曾經&nj;的&nj;親密無間,但實際上安之還是對她保持著距離。
她對你笑、對你溫溫柔柔的&nj;說話、不抗拒你的&nj;擁抱和碰觸,這些並不代表著她就已經&nj;接受,已經&nj;願意復原這段關係了。因為她也&nj;會放下你做的&nj;三明治、會裝作沒有聽見你的&nj;示好、會主動避免坐在你的&nj;副駕駛。
她沒有說過&nj;一句狠話,沒有像其&nj;他分開多&nj;年的&nj;情侶那般,恨不得&nj;用惡毒的&nj;語言和決絕的&nj;態度把對方的&nj;自尊和心&nj;戳了個千瘡百孔、鮮血淋漓。因為她的&nj;性格、她的&nj;教養,不允許她做出這種踐踏別&nj;人&nj;的&nj;事。可是她疏離的&nj;態度也&nj;是一把刀,一把鈍刀,鈍刀割肉,不出血,但是每一下都磨的&nj;生疼。
秦斯予將車停在了安之家的&nj;樓下,兩個人&nj;一起將行李搬了上去。看著那扇落滿灰塵的&nj;門,秦斯予突然一陣恍惚,似乎這扇門開啟了她就能看到那個穿著校服、帶著眼罩的&nj;少女。安之把鑰匙插進去,開啟了門,浮在上面的&nj;灰塵肉眼可見的&nj;飄落下來&nj;,秦斯予沒帶口&nj;罩,就用手&nj;掩住了安之的&nj;口&nj;鼻。
溫熱的&nj;呼吸噴灑在指腹上,帶著一股難言的&nj;癢,直直傳到了心&nj;裡。似乎也&nj;觸碰到了她的&nj;唇瓣,軟軟的&nj;,觸感很&nj;像秦斯予喜歡的&nj;式點心&nj;水信玄餅。
她突然有點渴,或者說一直都很&nj;渴只是現在才意識到。秦斯予咬了咬手&nj;指,是碰到了安之唇瓣的&nj;那一根,輕輕的&nj;舔了一下。
房間裡面還是記憶中的&nj;模樣,狹小卻溫馨,裡面沒有什麼特別&nj;難聞的&nj;味道,應該是有扇窗戶在開著通風的&nj;。兩個人&nj;開始分工合作,打掃一整個房間。秦斯予將外面的&nj;風衣脫下,放到了沙發上,沒有了外套的&nj;遮擋,那近乎完美的&nj;身體曲線肆無忌憚的&nj;展現著自己的&nj;優越,安之看了一眼,就不著痕跡的&nj;移開了目光,捏了捏自己有些發燒的&nj;耳朵。
清理過&nj;客廳、陽臺和廚房,秦斯予拿著吸塵機推開了安之臥室的&nj;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