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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不錯,阿深,確實,從前我那套法子能穩固一些來客,但無論是豪客的數量和花費都增長緩慢,你這個法子確實是不錯,唯一的問題……」
蘇蘊輕嘆一口氣,「唯一的問題是,望州緞織造工藝繁複,又地處遙遠,怕是會供不應求。」
「既然這樣,不如將望州的織造工坊,也遷來京城?」許流深問。
蘇蘊當然也想過,只是這手藝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學會的,而且一時間想要在這邊找到這麼多願意學的繡娘,也並非易事。
「我來想辦法,」許流深自信答道,「蘇老闆先準備前期的事情就好。」
「如此甚好!阿深,若是這事成了,店裡的利潤我抽一成給你,月結,絕不食言。」蘇蘊保證。
哎?這就有技術股了?媽你太局氣了!
「好,一言為定!」許流深來者不拒,咱家的,都是咱家的。
「好,不說生意了,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阿深也是與父母一道過節吧?」蘇蘊換了話題。
突然提父母,許流深還慌了一下,「啊對、對對,在家裡過節。」
「我這邊夥計不多,明天張羅大家吃頓好的,我會包些湯圓,若是方便,不妨……」
關叔插話:「大小姐親手包的湯圓可是太好吃了!機會難得,阿深小姐這得空一定過來。」
許流深滿臉欣喜:「真的嗎?可以嗎?太好了!我一定來!」
作者有話要說: 許流深:讓我們盪起雙槳,親娘她賺得金銀滿倉~
☆、家宴
正月十五上元節當日,許知守特地推掉外務,中午設下家宴,還叫聽叔親自跑了趟許光塵的曦和園事無巨細的叮囑了一番。
許流深即將出閣,如無意外,這將是她在宰相府過的最後一個上元節。
許光塵努力暫時放低成見的最好結果,也不過是完全無視主動跟他說話的許流深而已。
「小氣鬼,喝涼水。」許流深撇撇嘴,轉身又跟丫頭們說笑去了,只要一想到晚上她可以去吃媽媽親手做的湯圓而許光塵不能,就對哥哥充滿了同情與寬容。
丫鬟布好菜,將三人杯裡都滿上酒水之後便躬身退下了,許知守清清嗓子,和藹道:「晚上的宮宴為父不能缺席,只能將今日家宴設在中午,也沒通知旁系那些姑舅,就為父與你兄妹三人過個上元節。」
「本來宮宴也該帶你們去走動走動,特別是阿深,只不過依著宮中規矩,新人大婚前一整月不得見面,會沖了喜氣,阿塵,你晚些時候……」
「哎我可不去,爹,前幾日跟您說過了。」許光塵掂著酒杯,「往年各個時節您一忙,大家各過各的不是挺好麼?」
「參加宮宴的女子我看不上眼也招惹不起,不去。」
「阿塵!」許知守皺起眉頭。
「算了算了爹,」許流深趕緊打圓場,瞟了許光塵一眼,他一副「愛誰誰」的狗德行,「以後我有機會多結交一些別家小姐,有合適的……」
「用不著。」許光塵白了她一眼,還想說些什麼,話到嘴邊頓了頓,沒說出口。
許流深對著爹扮個鬼臉,三人還能這樣坐在一起過節已經十分難得,就先不要糾結那些還沒邊兒的事兒了。
「行了,」許知守發了話,這頓飯無論如何也得好好吃完,「今日是團圓的日子,其他的暫且放一邊。」
三人不鹹不淡的吃著,自斟自酌,許流深和許光塵都分別同父親時不時喝上一杯,有問有答的說幾句,通常不超過三個回合。兄妹兩人之間卻恍若隔牆,全無交流,畢竟積怨已久,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許流深也暫時不想去碰這釘子。
到湯圓端上來時,三人都已微醺。許知守端著湯圓,不知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