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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大人評評理,我家殿下是不是怎麼做都是錯?」許流深秀眉一蹙。
兩位大人背後直冒冷汗,趕緊義正嚴辭道:「太子殿下近來關心國事,勤政愛民有目共睹,什麼人膽敢這樣詆毀,臣等絕不姑息!」
嘖嘖,我可去你倆的妹吧,這演技不拿個視帝真屈才了。
許流深在心裡冷笑。
「那本宮就不清楚了,不過宮裡麼,哪有什麼秘密,早晚會知道。若只是無心玩笑兩句,我家殿下心大,自然不會計較,只怕是有心人陽奉陰違,要是叫我這小肚雞腸的知道了,第一個鉸了他的舌頭。」
那麼美的一張臉,那麼清脆的聲音,說要鉸人舌頭的時候還嬌俏的笑了下。
年長些的陳大人腳下發軟,乾笑兩聲,「太子妃可、可真會說笑。」
「說笑?我沒有啊陳大人,我一介女流,嫁了誰這輩子就倚仗誰了,哪兒能跟牆頭草似的東眠西宿呢?」
「我生長於民間,學識有限,沒有以德報怨那樣的的格局,我只曉得,誰往我東宮潑髒水,我準把屎盆子扣他一身。」
陳大人林大人:……
「哎,一喝完酒就話多,本宮回了,二位慢走。」許流深微微頷首,扭頭走了。
大仇得報,走路都輕快起來了。剛一出後院,她腳下一頓,笑容堪堪僵在臉上。
葉樞就斜靠在偏殿牆外,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太子爺……」
「嗯?又不是你家殿下了?」
聽著她陰陽怪氣的損人,一口一個「我家殿下」,聽牆頭的某人樂開了花。
「還笑?你心真大。」許流深恨鐵不成鋼。「我才發現你在朝中這名聲好像比我也好不了多少。」
「啊,那怎麼辦呢?」葉樞虛心求教。
「天天去早朝,多讀讀史書,該籠絡的就給點甜頭,作奸犯科的切一切砍一砍立個威什麼的唄。」她還真就絮叨開了,古裝劇裡都這麼演的。
「不然多去找我爹和高太尉商量,他們倆忠心耿耿,肯定會全力輔佐你的,關鍵是你自己也要給力,不要總惦著尋花問柳,哦說到這個,」許流深一拍腦門,「合歡樓那個叫……紅繡是吧?要不過幾天我去給她贖個身,接到東宮來,你就別往那地方跑了太敗路人緣……」
葉樞張張嘴想要解釋,又氣笑了,捉住她手腕把人拉進懷裡緊緊抱住,「你才十八歲就這麼絮叨,老了怎麼得了。」
許流深使勁兒推他一把,紋絲不動,「喂,有礙觀瞻啊起開。」
「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麼海王。」他突然在耳邊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哦,誰還能主動承認似的。」許流深翻了個白眼,「反正我跟你說,牛逼我都已經替你吹出去了,你可得爭點氣好好幹,不要害我被打臉。」
她用手指戳戳他的肩頭,「記住了沒?」
「嗯。」肩窩裡傳來含糊不清的一聲。
「呀!忘了我的大秀!」許流深猛然想起,她還有未完成的事業呢,急忙推開他要走。
「別急了,都已經表演完了。」葉樞鬆開她,但還握著她的手腕。
奇怪的奏樂響起,寶蓮她們穿著新奇走進來引得陣陣讚嘆,葉樞掃了一圈沒找到他家刺兒頭的身影,見許家大少爺都落座了,這便起身找了出來。
「那效果怎麼樣啊?好看嗎?」
「沒看啊,出來找你了。」
不得不說,看她撕別人可比什麼表演都過癮。
「光想著出氣了,都怪你。」
「怪我怪我,走,回去吃東西去。」
「我不吃我減肥。」
「不行,你太瘦了,別人會說我苛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