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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深氣笑了:「殿下見我用嘴磕了?」說完又拿起一個,指甲一掐一掰,剝出來一個瓜子仁。
她咧開嘴指自己的牙:「會把牙磕出來豁口的,醜爆了好嗎?」
「莫不是……看臣妾看的走神了,都不知道是手剝的?」許流深沒忍住,又咧嘴笑了。
葉樞被唇紅齒白的笑容晃了下眼,低頭看看那一小把瓜子仁,突然伸手蓋在她手上,向下一翻,抬手全倒進嘴裡,一個也沒給她留。
許流深撇撇嘴角,抬起手指勾勾:「好了,吃人嘴短,說說正事兒吧,殿下準我出宮,才說好的就忘了?」
「哼,我當你好心侍奉夫君,原來是有所圖。」葉樞滿臉寫著「世態炎涼」幾個字。「罷了,叫同辛跟你去一趟。」
「不行,這回得跟殿下討個信物,省得又再反悔。」許流深心說必須一次性把這問題解決了,不然出不了門,怎麼完成她的大任務。
葉樞攤開手臂,「你瞧瞧,有什麼能當信物的?」
許流深掃他一眼,渾身上下只有那塊羊脂玉玉佩,她以前見過七王爺葉錦的,上面寫著「七」,那葉樞的應該是寫著「九」。
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許流深不可能去討這種皇家身份的象徵,只好看看屋子裡又什麼可以用的。
花瓶石雕肯定是不行,太大。
字畫也不行,易壞。
書籍……我天,太子他居然看書?
哈,哈哈,哈哈哈,許流深很想仰天長笑,一個不是獵鳥獵鹿就是去滿京城獵艷的人,居然看書?
許流深好奇他能看啥書,《霸道王爺戀上花樓小頭牌》?《病嬌駙馬重生後他威猛了》?還是《本太子每天都想和離》?
「啪嗒」一聲打斷了許流深的頭腦風暴,低頭一瞧,那塊墜著金穗子的上好羊脂白玉,擱在她面前。
許流深受寵若驚,也顧不得假意推辭,把玉佩拿過來就塞進懷裡。
「啊還有個事兒,殿下賜的宮人太多了,臣妾糙慣了,只留兩個就好,其餘的可以分配去別處,以後給其他姐妹也成。」
我這麼大度的太子妃,至少十年沒在戲裡出現過。
「一把瓜子換我兩個條件?想的美,宮人的事下回再說,拿了東西走,今天跟你兩清了。」葉樞說完離開座位,走到後殿去了。
許流深隱約覺得他有點不悅,不過既然已經完成目標取得信物,她拿了玉佩就趕早出門去了,一刻也不願多待,丫鬟什麼的後面解決也未嘗不可。
「腰牌?您也太大方了。」同辛有些打抱不平,那可是一塊上好的母石,皇上著人打了九塊玉牌,九位皇子公主每人一塊,從不離身,象徵著皇室至高無上的地位和權力。
「不然呢?讓她抱個花盆走寒磣不寒磣?你讓侍衛怎麼看我?」葉樞瞟他一眼,「明天打獵去,你準備準備。」
「是。」同辛正色道。
葉樞想起什麼,又問同辛,「還有個奇怪的事,你說為什麼有些人,臉生的黑,手和手腕卻白嫩?」
同辛想了想,作恍然大悟狀:「一定是冬天日曬強,把臉給曬黑了,手卻因為冷而藏於袖中,仍然白嫩。」
葉樞考慮了下,好像也有點道理。
作者有話要說: 葉樞:你在看樞,樞也看你。
許流深:我只知道打麻將有一句叫,坐北朝南,樞個沒完。
☆、豪客
許流深拿著刻著「九」字的羊脂玉,手指上套著掛繩一路甩著回了垚園。
園子裡正在大掃除,寶蓮作為貼身一等大丫鬟,給每人分別安排了活計,四男五女一共九個人都對她俯首帖耳,寶蓮覺得自己膨脹得不行,傲氣的在院子裡叉了會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