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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新鮮。
期貨太子妃。
許流深嗤笑。
寶蓮在旁邊也絮叨了半天,「……反倒是錦王府的七王爺送來了厚禮,還有顆東海夜明珠,聽說那是皇后娘娘賞給七王爺的,很是珍貴……」
「奴婢雖然沒讀過書,也不懂大道理,可以前一直覺得皇上會立七王爺為太子呢……」
七王爺?
許流深想了想,也沒這part印象,確認是路人。
「為什麼這麼覺得?」
寶蓮四下看看,沒人,才放膽小聲說道,「京城裡當然是七王爺的口碑更好了,學識淵博,穩重踏實,做事細膩乾脆……」
「你怎麼知道?」許流深又問。
「大家都這麼傳,起碼、起碼比太子在各種煙花之地流連要好吧,再說了,七王爺可是皇后娘娘的嫡子,九……太子的生母雖然是皇上最寵愛的晏貴妃,但也仙逝多年了。」
「哎呀,大正月的,奴婢不該提這個!」寶蓮吐舌頭,晦氣。
「我沒忌諱。」許流深笑道。
扯八卦什麼的最開心了。
她也需要抓緊瞭解一下自己的處境,再想轍穿回去。
寶蓮得了主子的許可,又臊著臉說起太子在京城的香艷野史,「傳聞太子殿下御女有術,只要進了那合歡樓三樓的貴客包廂中,就、就能使裡面女子扯著嗓子叫上整整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aka兩小時?
古人的身體素質可真是……
可歌可泣。
許流深聽得正起勁,遠遠的見聽叔走出書房,奔著她們這處來了,趕緊咳咳兩聲,寶蓮把太子殿下那點風流密辛又憋回肚子裡去。
「大小姐,老爺讓您進去。」
☆、金鱗
許流深深深吸了口氣提在胸腔,攏了攏雪白的貂絨大氅,整個人理直氣壯了許多,端著走紅毯的耐撕氣場,昂首闊步的走進書房。
「父親大人,阿深來請罪了。」
許知守一盞茶喝得見底,慢條斯理的將青瓷茶盞放在手邊,食指和中指尖輕點兩下桌面,丫鬟馬上來添茶。
他撩起眼皮看看自己這不成器的閨女,冷麵道,「我看你底氣十足,來請什麼罪?」
許流深伏地行了大禮,直身說道:「阿深罪狀有三。第一,今日晚起險些誤了家中籌神大事,讓外人看了笑話。」
許知守從鼻腔裡「哼」了一聲,頭都沒抬。
二人對這一條罪狀毫無懸唸的達成共識。
「第二,聽說太子殿下差人送來的禮物甚是敷衍,父親大概擔心太子殿下不重視這賜婚而鬱鬱寡歡,是阿深無能,未受太子青睞,讓父親憂心了。」
「嗬!」許知守炯炯有神的眼睛緊盯閨女,恨不能用意念看得她現出原形來。
許流深眼神坦蕩清明,任爹打量。
「你今日確實離譜,京城上下都知道許相家的大小姐下個月初二就要做太子妃了,往日城中一些你的傳言,為父都可以說他們無中生有憑空捏造,這今日來的賓客裡有不少也是打算來一睹真容,好推翻外面那些謠言,你倒好,人家放火你潑油,正坐實了這荒唐無稽的傳言!」
「傳到宮中,爹這老臉好歹有你祖父和曾祖父他們福蔭庇佑,太子雖然……雖然志不在朝野,但身為儲君,怎能容得下你這頑劣的性子?不受寵愛倒也罷了,你以後是後宮之主,旁人多少會給幾分敬重,為父只擔心你這驕縱慣了是要闖禍的,皇上現在深陷昏迷,尚不知何時能夠轉醒,最無心帝位的九王爺莫名被推上太子位,又莫名其妙的要接受幾年前皇上的指婚,心中定然萬般不悅,萬一你不懂規矩惹得太子殿下震怒,縱然是爹也護不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