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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些話,是私底下對秦汝娃講的話,秦汝娃也許不會那麼難受,興許還會感激她。只是當著成奕揚的面在講這些,而且還用這麼難聽的話。意圖不用明講,在場的人都很明白。張亞昕就是要說給成奕揚聽的,她要報復的是成奕揚,而不是秦汝娃。
可她這絕對稱得上是一箭雙鵰啊,秦汝娃固然聽得是十分不爽,可還是依然做出了一副惟命是從的樣子。應了聲,“是”就把頭垂了下去。她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她的母親,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因為,她實在是不想在成奕揚面前丟臉。其實已經丟了,只是不想無地自容罷了。
成奕揚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對於張亞昕的話,他是大可不會放在心上,可是她那尖酸刻薄中,又帶有一些幼稚,噁心難聽中又帶有明顯的輕蔑的話,可是狠狠地傷害到了秦汝娃。
有那麼一瞬間,成奕揚真心希望秦汝娃不在場,這樣他就可以暢所欲言,甚至不惜拋開形象,與自己的岳母進行針鋒相對的“語言交流”,直至把自己的岳母氣到一命嗚乎。
可現在,事實是,秦汝娃在場,而且已經遭受了一陣“槍林彈雨”“的洗劫,而這樣的結果,是他一手造成的。因為他頂撞了他的岳母。
成奕揚沒敢再對張亞昕的話進行反駁,不因為別的,只是不想再把秦汝娃往火坑上推。他聽了張亞昕的話,也覺得很不舒服,可他並不在意,因為他知道,有人比他更難受,更需要安慰
他看著把頭垂得老低的秦汝娃,眼裡充滿了憐惜,真想伸手過去,把她抱在懷裡,好好安慰她一番。
不一會兒,不知是不是秦汝娃的祈禱得到了神靈的回應,張亞昕果真不再拿她開涮了。轉而把矛頭轉向了一旁的,對她的話不屑一顧的成奕揚。”那個誰!“張亞昕用手指指了指成奕揚說,”別仗著自己有副好皮囊就到處拈花惹草。雖然我們家秦汝娃長得是不怎麼樣,可孃家人這邊可不是好欺負的。倘若你敢欺負她,我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現在就知道秦汝娃是你的女兒了。想罵我的時候,就跟豬腦袋拉近距離,一致排我這個外。剛剛又把人秦汝娃說得什麼都不是!“成奕揚在心裡恨恨想道。他可是有許許多多憤憤不平的話要說,可又擔心一講出來,最終受害的還是秦汝娃。自己會落個不敬不孝的罪名不要緊,可人家秦汝娃還要不要回孃家呀。雖然這種孃家要不要也罷,但它在那裡,起碼還可以有幻想的原材料,還有個精神寄託。”不要以為不講話就會沒事了啊!“張亞昕還不肯罷休,又提高了幾個音階,把腰板挺得直直的,看著真讓人難受。
成奕揚的沉默,在她看來是羞愧難當,以至於無言以對。這種自以為是的猜測更是助長了張亞昕的囂張氣焰。”我也不知道當初你耍了什麼手段,汝娃這傻丫頭,這麼快就上了你的勾。要不是汝娃非要嫁給你,我們是決不允許她嫁給你這種人的。你這種有點錢的人,最喜歡的就是家裡養一個,外面養一堆了!“張亞昕越說越氣憤,像是在跟人吵架似的,面紅耳赤的。感覺她在罵得並不是別人的老公,而是在像人訴苦,講著自己男人的苟且事。
成奕揚一聽,便聽出其中的意思。”吖,你老爸,好像做了對不起你媽的事哦!“成奕揚笑嘻嘻城秦汝娃耳邊低聲說道,彷彿他現在說的是一個陌生人的風流事,而不是自己的岳父。
秦汝娃聽了可不怎麼舒服,她狠狠瞪了成奕揚一眼。動了動嘴,但沒有講話。而是繼續認真地聽張亞昕在那發牢騷。
成奕揚聽著聽著,真覺得煩了,只得無聊地在那東張西望,一會兒看看那喋喋不休的女人,一會兒又看看旁邊那位一直在應和的妻子,眼皮都快要掉下來了。”好了!“張亞昕終於停了下來,端起水杯喝了大大的一口水,就站了起來,對眼前的兩個人說,”你們兩個先在這坐著。我到廚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