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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進超市的配貨區,李晏之朝不遠處正在卸貨的司機大叔揮了揮手。這個司機是田淨植車禍現場的目擊證人,李晏之之前來找他錄過口供。
「李警官,關於那起車禍,該說的我都說了,我看到車禍時不知道事故發生了多久,這之前有沒有人偷乾屍我也不清楚,至少我是沒有看到啦,然後我就報了警,一直等你們趕到現場才離開的。那這次有什麼其他的要問的嗎?」
「是這樣的,你之前不是講過說,車禍現場有個變態強吻了傷者,對於那個變態,你有什麼特別的記憶嗎?
「那個變態哦?真是氣死人啦,不趕緊救人,還乘人之危。」司機大叔一拍大腿,「可惜當時光線不好,我沒有看清楚,否則一定要協助你把他抓捕歸案。」
李晏之看向葉琛,明擺著,你看吧,該問的早問了。
葉琛掏出一張照片遞給司機大叔,照片裡剪掉了頭部只留下衣服的乾屍照片。
「大叔你仔細想想,那個變態當時是不是穿著一件這樣的衣服?」
司機大叔拿著照片仔細端詳了一下,回憶了片刻,點頭道:「沒錯,當時應該就是穿著這樣的衣服。」
李晏之驚訝道:「你確定?」
司機大叔點頭:「應該沒錯。很好看的西服嘛,我當時還想,衣冠楚楚的,怎麼就幹出了這樣禽獸的事呢。」
調查到這裡,葉琛想要得到的結果都得到了,跟司機大叔告別後興奮地離開。
離開超市後,李晏之想了許久,還是不相信:「當時天黑,男人西裝的制式和顏色其實都很類似,很有可能是巧合,這不能代表那個變態就是復活的乾屍。」
「你還真是固執,到底有多變態才會在車禍現場強吻快死的女人?要怎樣你才願意相信?」
李晏之停下腳步,「除非復活的乾屍站在我的面前。」
「我覺得不能再叫乾屍了,而應該叫不死怪物。」
「有什麼區別?」
「關鍵就在於他為什麼強吻田淨植。」
李晏之轉身看著葉琛,等他繼續說下去。
「那個怪物與正常人類不同,被放幹血後只是陷入了假死狀態。你想想,車禍現場的情形、出血量和田淨植的傷勢明顯不相符。我現在可以這麼猜測,田淨植在車禍中確實受了很嚴重的傷,是她的血液讓怪物復活了。而那個怪物知恩圖報,看田淨植傷勢嚴重,給她餵了自己的血。我懷疑不死怪物的血液裡有某種還未被人類發現的修復酶,有快速癒合傷口的能力。」
李晏之點了點頭,不以為意:「很大膽的猜測,也很有趣,但我是警察,不是怪力亂神的推崇者,證據呢?」
「你是警察,找證據是你的義務,你不是也想銷案嗎?」
「但警察的工作的不包括去懷疑藝術創作。」李晏之搖搖頭,完全是雞同鴨講,再也不想搭理他了,轉身快步離開。
葉琛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背影很是無語,這個人是三歲小孩嗎,這麼任性!
李晏之回到車裡,想起車禍時田淨植穿著血裙的畫面,胸口有些異樣的發堵。
呵,簡直是天方夜譚……可這麼荒謬的故事,為什麼直覺卻告訴他,這個最不可能的,卻是唯一的解釋。
吻著吻著就習慣了 06
洪世光的辦公室裡,張萱萱優雅地喝著咖啡。相比田淨植單純的藝人身份,她顯然要忙碌得多。父母雖然沒有直接給她家族生意的壓力,但生在什麼家庭就要擔當起什麼樣的責任。
洪世光在檔案上籤好字,遞給張萱萱。
「拍完戲還親自過來談商業合作的事,我的未婚妻還真是勞模啊。」
張萱萱唇角微抿,笑道:「這說明我們公司很看重和洪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