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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月光下,薛靈喬在湖邊的月下慢慢地走,他腳邊的水生在慢慢地散步。
「今天晚上我還陪著你。」薛靈喬向大白龜解釋道,「我可不是無家可歸……只是有時候是需要保持點距離,我可不想被人當成私人財產……不過據說會等到很晚才睡……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想到這裡,薛靈喬的心緒微亂,懷疑自己是不是應該再大度一些,畢竟只是脆弱的人類,即使獨佔也是幾十年,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
吻著吻著就習慣了 02
幾乎沒有經過什麼心靈的掙扎,薛靈喬就決定回家一趟——拿兩件換洗的衣服。
深夜客廳裡的電視還開著,而田淨植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上,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看到她睡得很不舒服的樣子,眉心蹙著,連睡夢中都在困擾。他細細地用視線來描繪她的眉眼,不知何時,這張臉的表情竟可以牽動起他的心緒。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錯了,他們和其他人不一樣,那所謂相同的眼光不過是他個人的自以為是。
薛靈喬的手指爬上了她的眉心,把上面的褶皺慢慢撫平。
他輕輕把熟睡的田淨植抱起來,走向臥室放在床上安頓好,把床頭燈調暗,這才離開她的房間。
聽到關門聲,田淨植微微地睜開了眼睛,看著那扇緊閉的門和薛靈喬刻意放輕腳步下樓的聲音,萬般滋味湧上心頭。
田淨植這一覺睡得極其舒服。早上醒來,她穿著家居服跑下樓,在家裡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薛靈喬的影子。本來不錯的心情一下子跌倒了谷底,該死的薛靈喬,他還當自己是反抗媽媽的叛逆期的少年嗎,還是他根本就把她家當旅館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馮凍凍來接她的時候,看她把眉毛畫得一高一低,明顯心不在焉。
「田小姐,你收拾好了嗎?我來送你回孃家。」
田淨植沒好氣地嘖嘖兩聲,「不會說話就少說。還有,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收拾好了嗎?回車裡等著去。」
馮凍凍才不想葬身獅口,縮了縮脖子趕緊滾了。
田淨植邊嘆氣邊畫眉毛,畫了好幾次終於把兩邊眉毛畫成一樣高,這才無精打采地上樓去換衣服。薛靈喬連跟她一起出門都不願意,那為什麼昨晚上要抱她回房間,難道他根本是把自己當寵物了麼。
一路上田淨植一直在嘆氣,愁得頭髮都快白了。馮凍凍從後視鏡裡看她,媽呀,完全為情所困的樣兒,一時間也愁得不行,不停地跟著嘆氣,完全是嘆息二重奏。
車到了田家樓下,馮凍凍說:「田小姐,到了。」
「靠樹蔭停,我等薛妖怪來了一起上去。」
「為什麼一定要等哥一起來再上去?」
「廢話,當然是為了掩飾他很窮的事實。能買得起湖心兩億大宅的人,連車子都買不起像話嗎?而且我爸那個人真的賊,上次說什麼喜歡一部一百多萬的車,薛妖怪就直接說買給他。
吹牛不打草稿,真是讓人頭疼死了。
為什麼要因為大喬哥的一句話愁成這樣,馮凍凍覺得他家田小姐完全沒有t到重點好嗎?她完全就是外表精明,其實內裡笨得一塌糊塗,談了七個男朋友依舊是戀愛能力只有五的渣渣。
馮凍凍試探道:「田小姐,你不會真的想要嫁給他吧?」
下一秒,他的腦門上被敲了個包。
田淨植收回拳頭,恨鐵不成鋼道::「講什麼天方夜譚,人妖殊途懂不懂?我會看上他,他想得美……竟然還敢給我夜不歸宿,我看他臨時工男友的資格都快要保不住了。」
馮凍凍心想,都打人了,這是心虛了吧?一定是心虛了吧!
車窗外突然傳來敲窗聲,田淨植回頭看去嚇了一跳,老田的大臉正貼在窗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