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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璇無辜地說：「我哪有用蠻力？是你自己力氣太小，我都沒怎麼使勁。」

「哼！」林緋別開臉。

「哎！」上官璇倏然揚起嘴角，調笑道：「我記得你之前好像說過，喜歡力氣大的對不對？你還說你喜歡被欺負。」

林緋眼神飄忽，「我說了嗎？」

「說了，在市的時候，你還說你喜歡年紀比你小的，比你矮的，比你……聰明的！」她及時把已成口型的「笨」字收了回去。

林緋沒忍住笑出了聲。

上官璇說：「原來你那時就暗戀我。」

「沒有！」林緋抵死不認。

「你有！」上官璇肯定地說：「你老是藉機抱我，佔我便宜，還奪走了我的初吻！」

林緋理虧地看向別處，嘀咕說：「我不是還給你了嗎……」

「那你就是承認你暗戀我了？」

承認了又怎樣？林緋破罐破摔地想。她腦子裡是這麼想的，嘴上卻不肯認輸，緊抿著唇一言不發，雙頰窘的微微泛紅。

「你承不承認？」上官璇又開始撓她的腰。

還來？

林緋卯足了勁將翻身將她壓回來，跨坐在她身上，居高臨下地挑釁道，「我就是不認，你想怎樣？」

上官璇伸出手，卻被林緋快速按在兩側，用方才自己對她相同的姿勢，死死地壓住。

上官璇只是笑著睨著她，沒說話，眼裡像是有靈動的流光，柔的快要溢位水來。

林緋對上她的視線，心頭為之一顫，這樣的眼神很難讓人不心動。

她鬆開她的手，起身坐回到床頭，「啪」的一聲關了燈，說：「睡覺！」

這就睡了？

上官璇躺在原地發了會兒呆，才爬回到林緋身邊，一骨碌滾到她的枕頭上，手腳纏在她身上，閉上眼睛準備入睡。

林緋微微一皺眉，想了想，側身開啟那盞昏暗的床頭燈，然後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取出了一個粉色的包裝盒。

上官璇搬來時，還不忘將上回買的那些帶了幾盒過來，這段時間倒是派上了不少用場。

林緋動作熟稔的取出裡面的最後一個指套，將盒子丟進垃圾桶裡。

上官璇睜開一隻眼睛，瞥見她的動作，連忙道：「今天換我好不好……」

林緋置若罔聞，強裝鎮定地繼續手上的動作，昏暗的燈光映照出她通紅的耳廓。

上官璇認命地躺回去，仍由身上的人予取予求。

……

半小時後，林緋再次伸手拉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個新的盒子，再開啟……

又過了半小時。

林緋微微側過身，準備扔掉手上的東西，上官璇急忙拉住她，渾身微微顫慄著，面頰潮紅，眼角還泛著水霧。

「不要了……」

林緋清了清嗓子，紅著臉將那個用過的扔進垃圾桶，回頭將唇印在她的額頭上，目光促狹，道：「真的不要？」

剛才她也這麼說，等休息過後，又主動纏上來……

林緋在懷疑上官璇話裡的真假，聽說女人說不要大多都是要的意思。

上官璇雙手環住她的腰，將臉埋進她胸口蹭上一蹭，不做聲。

這是……什麼意思？林緋在心裡斟酌。她試著將上官璇拉開一點，俯身去吻她的唇，細碎棉麻的吻落在她的嘴角，上官璇起初還端著，不過一會兒就開始回應起來，一回應就沒完沒了。

林緋暗自定了定神，一隻手臂摟著上官璇，另一隻手去摸床頭櫃那隻已拆封過的包裝盒……

這註定是個不尋常的夜晚！

第二天依然是週末，兩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林緋在廚房忙活了許久，將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