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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個賤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害我?
你怎麼可以?」
元子瑜帶著喋血的面容,眼睛赤紅,全身劇烈顫抖著,掐住了孟琪的脖子,「你怎麼可以如此淫亂?
你怎麼可以如此會演戲?你怎麼可以把我當成傻子」
而孟琪完全就是一臉的懵逼,元子瑜的手勁越掐越重,孟琪只有使勁掙扎著,眼看就開始翻白眼了,呼吸已經被完全阻斷。
旁邊的伴郎見勢不對,趕緊抓住了元子瑜的手臂:「元總,冷靜,冷靜點。」
但元子瑜已經失去了理智,手指越收越緊。
「元總,冷靜點,你如果當著這些人的面殺了她,你會坐牢的。」助手繼續勸解著。
元子瑜聽到坐牢這兩個字之後,才恢復了一絲清明,放開了掐脖子的手,再左右開弓打了孟琪十來個耳光,才停了手。
苦哈哈的孟琪被打得一張漂亮的臉蛋都青紫一片,趴在地上嚎哭,完全不知道為什麼她老公會打她。
元子瑜就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啊!是她終身的依靠啊!
他怎麼可以在婚禮現場就開始虐待她?
而現場的嘉賓沒有一個人去勸架,甚至開始不停地謾罵。
罵她是南城人的恥辱,罵她給國人丟了臉,甚至罵她怎麼不去死。
婚禮已經成了笑話,再也開展不下去了。
元子瑜瘋了似的開著豪車急速而去,他要去找焦明軒,他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那兩個狗雜種,他們怎麼可以這樣戲弄他,把他當成二缺,傻子。
現在的元子瑜,對於孟琪,再也沒有了愛意,有的是滿滿的厭惡和噁心。
回想影片中她和一些金髮碧眼的男人混戰的場景時,簡直是噁心欲吐。
他怎麼可以愛那樣的女人?
難怪當年孟琪小小年紀就主動要求和他幹那種,原來她骨子裡就是那樣的,沒有男人就活不了的騷貨。
元子瑜滿世界找焦明軒,但焦明軒好像是因為害怕,已經躲起來了。
打電話不接,去焦家找他,焦家人說,焦明軒已經被趕出了焦家,從此以後,他再也不是焦家的人了。
元子瑜想把焦明軒碎屍萬段的想法,被生生地拖延了,人都找不著,又應該怎樣報仇呢?
還有一個沒有跑的孟琪呢!
元子瑜把孟琪關進了別墅的地下室,以每天爆打她來發洩他心中憤慨。
孟家全家都當鵪鶉,一出門就被人搓脊樑骨,只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孟琪那超極限級別的曝光之後,連本來還對她有點於心不忍的她的老孃都恨得咬牙切齒,不想再看到她一眼了。
所以孟家明知道元子瑜,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好好對她,說不定會虐待她,但仍然還是那句話,已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她是生是死,都與孟家無關。
被關在地下室的小黑室裡,一身血汙,全身沒有一片好肉的孟琪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一向對她小心呵護,含在嘴裡怕化了,握在手裡怕重了的元子瑜,發起怒來有多麼可怕。
哀求,撒嬌,哭鬧,從前非常靈的招數,通通失去了效用。
有的是無盡的嫌棄,厭惡,折磨。
孟琪終於後悔了,她後悔聽信了焦明軒的花言巧語,和他私奔。
她後悔在國外時,耳根子軟,聽信讒言變得放蕩不羈。
她後悔自己經歷不堪之後,還奢望得到元子瑜的愛。
她後悔再來招惹他。
但現在後悔有什麼用?
她想,她有可能永遠也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