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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兒和唐妙拿了板凳坐下,都道:“那可不行,要等你們回來才吃。”
如今在唐妙的調理下,家裡糧食一直豐收,頓頓都是白麵卷子,農忙的時候就擀餅,卷雞蛋或者肉菜的也方便。唐妙不喜歡吃鏊子烙得餅,喜歡吃鍋裡蒸的,在吃食上只要力所能及,高氏向來慣著孩子。每次擀餅都是兩樣,一樣鏊子烙的,一樣鍋裡蒸的。
唐妙墊了兩個大餅,又拿了三個雞蛋,剝乾淨了放進去用餅角壓碎,再從菜裡挑幾塊肉,又撒了鹽巴,細細地捲起來。杏兒看見,瞅著她,“三姑娘,你能吃得了嗎?”
唐妙嘻嘻笑著,“我跟二哥合夥呢,我撕斷一人一半!”
杏兒取笑她:“那你一人一個餅好了!”
唐妙笑而不語。一人一個餅,要卷一個雞蛋的,現在兩個餅,她卷三個。嘿嘿。她一邊香噴噴地吃著,一邊瞅著二姐笑。
杏兒拿筷子敲她腦袋,“就你奸!”
夜裡唐妙餵了雞,又尋思怎麼想辦法做幾個方便的生理用品,想了想還是沒錢,如果有錢用過就扔掉也就算了。
杏兒用手巾擦著臉進屋見她歪在炕上若有所思,一臉的深沉,以為是想蕭朗的事情,便乾脆道:“你甭想,是我跟他說的。他也大了,天天往我們家跑不合適。他們要是提了親,肯讓你嫁過去,這也是要避嫌的,更別說他們沒開口。”
唐妙嘆了口氣,“二姐,你想太多了,蕭朗就咱家一親戚,你當他是個表弟好了。”
杏兒瞪著她,“你當他表兄?”
唐妙眨巴了兩下眼睛,她當他小屁孩!笑了笑,翻身躺下,招呼杏兒:“二姐,你快上來,我跟你商量個事兒!”姐妹三個,二姐的針線活最好,只不過她耐不住性子,讓她趴在繡架上一隻繡花,不如勒死她。
杏兒戒備地看著她,“幹嘛?我可不是大姐,讓你哄兩句就上鉤了!”
家裡大梅脾氣最好,對弟弟妹妹也寵著,特別是對唐妙,就算現在對自己的兒子,也未必有那麼嬌慣。每次想家了就讓小妹過去陪她住幾日,梳頭洗衣服的都是她伺候,有好吃的先給唐妙。唐妙嘴巴也甜,給老薛家一家子人裡裡外外哄得樂呵呵的,加上兒媳婦第二年就生了個大胖小子,那是要什麼給什麼。
婆婆以前還嘀咕說老唐家生了幾個小狐狸精,把自己家兒子的魂兒勾了去,後來見自己兒子轉了性,知道疼人了。以前別說老子娘就算自己他都不心疼,自從喜歡了大梅,知道疼爹孃了,還跟著下地替換他老爹,媳婦進了門更是勤快。那小子還跟老孃約法三章,讓她不許故意為難大梅,更不許出那種娘和媳婦掉河裡,救哪個的白痴題目,她要是故意為難大梅,或者因為沒兒子逼著他納妾之類的,他就去跳井,他們可別怪他。薛家婆子見過大梅之後早歡喜得跟什麼似的,哪裡還有那想法,後來有了孫子更是寶貝起來。婆媳兩個說貼心話的時候,把大梅窘得回去沒少白眼薛思芳。
唐妙也喜歡去大姐家,如今他們家地更多,姐姐一點不用下地,只在家裡做做針線,做飯,陪著婆婆說說話。唐妙覺得正好,太有錢了壓力大,太沒錢了壓力更大。唐妙每次去,必然跟薛大娘推牌九打馬吊之類,雖然跟現代的麻將不太一樣,不過唐妙一學就會,輸了錢薛老頭和姐夫給,贏了錢揣自己兜裡,比陪蕭老太太玩輕鬆。
跟蕭家老太太玩,一家子人都戰戰兢兢地,得揣摩老太太今兒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是南風還是北風,還得尋思著別讓蕭朗得罪了她怎麼的。
所以唐妙是越來越不願意去蕭家,過年去的時候嘴巴抹了蜜,說完了一溜話就恨不得趕緊回家。蕭老太太倒是不提什麼丫頭的事情了,但是唐妙可以感覺的出,每次她去老太太都會特意讓早早晚晚去伺候,兩個丫頭如今也是如花似玉,打扮得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