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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來臺灣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處理。只是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辦起事來挺麻煩。正好遇到穆非鴻,又在你們公司碰到齊人,直覺這個人絕對有能力幫我,果然當我去找他的時候,他馬上就答應協助我調查。不過他也一直在注意你們的情形。在拍攝快結束的前幾天,他決定到臺中就近關照金莎,而請我幫忙留意臺北的狀況。所以我就在‘臥龍’那裡布了跟線,一發現不對勁時就立刻通知我。事發當天,我正在齊人的辦公室裡查資料,收到訊息說果凍莫名地吃了幾十次NG,快要崩潰了,我立刻趕了過去;剛到門口,就看見果凍和蔡揚,也就是於青,站在門外不曉得在說些什麼;沒一會兒,蔡揚就扶著正在哭的果凍往他的車子的方向走去,然後我就一路跟下去了。”沒想到經過了這些波折之後,凌姍才終於有機會讓女孩子們明瞭一些狀況,更痛心她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吃足了苦頭。
像至今依然躺在病床的蘋果,始終一語不發地,默默地聽著自己受害的緣由。她蒼白的臉上沒有憤慨,反倒是那條明顯的刀疤代替她對整個事件做不平的控訴。
“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跟齊人才好。”果凍由衷感謝兩位貴人的相助。雖然她們三人身上都掛了彩,但總算都保住了清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吧!
“說什麼謝呢,你們都是受害者啊!誰願意讓自己發生這樣的事呢?”凌姍搖頭感嘆地。
“都是我……都是我的關係,對不起……”蘋果突然出聲,氣若游絲地。
沒有人同意這種說詞。
果凍首先氣急敗壞地否決:
“不是你,是我!是我沒弄清楚狀況就認定被穆大哥和凌姐給……棄之不顧,還、還被那可惡的男人煽動,他說要替我出一口氣,我竟然說好……我竟然說好……是我!是我對不起你們……嗚……”果凍終於因為無法原諒自己的行為,內疚地痛哭失聲。
“果凍……”蘋果原本無神的大眼也被牽動地紅了眼眶。
“哎!這是在做什麼?要歸咎是誰的錯嗎?那如果我告訴你們,我早就知道徐臥龍對我心懷不軌,卻沒有提防這點而讓我們接下了這支廣告,是不是表示我該負最大的責任?我們都已經為各自的失察付出代價了,這是身為一個公眾人物的悲哀。但是反過來說,我們沒有對大眾傳送正面的訊息,卻引來了帶有邪惡思想的危險人物,這表示我們都應該自我反省。所以,發生這樣的事,我們三人加上穆大哥都有責任,沒有誰該多負一分或少負一分。”
金莎如此切入要點的分析立刻止住了蘋果和果凍的自責。凌姍則是欣賞她這種跳脫受害者的心態,以另一種角度來看待整個事件。
這番懇切的言論同時亦感動了另外兩個出現在病房門口的男人。
“謝謝你,金莎……”穆非鴻開口,他的音調喑啞,哽咽似地像是隨時要落淚……
女孩子全都望向了他,這個一臉病容的穆大哥。
多麼奇特的一個畫面!四個原本光鮮亮麗、人人稱羨的漂亮人兒,如今卻個個心力交瘁地共處在一間病房裡。
穆非鴻的目光先是落在已經痊癒、卻是自責最深、滿臉淚痕的果凍;然後望向頭髮被剪得極短,吊著點滴,坐在輪椅上的金莎。最後是……最後是那觸目驚心的疤!那個教他放大瞳孔、冷汗直流,教他心臟抽痛,淚水……忍不住滑落的疤——
“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們……”
他哭了。
他哭的不是自己受不住苦,而是見到別人替他承擔的痛。
他看見她們的傷、她們的淚;那巨大的罪惡感如大浪席捲而來,衝潰了他的自制力,擊垮了他強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