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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絕望無助的時候,那人給他指了一條明路。
那就是將世子的死嫁禍給木蕎等人,並用木蕎手中的野山參去攀上太后的高枝,這樣不僅能解除他們一家的危機,甚至還能憑他爹以往的政績得到皇上的青睞。
少年的確是被蠱惑了。那個黑影出的計策對他來說,實在太完美了。
其實當他知道韋寶崢想要透過千年野山參去攀上當今太后的高枝時,他就有了嫉妒和怨恨。
明明那個長信侯靠著祖宗蔭庇才有瞭如今的地位,那一家人沒有為大景做下任何好事,憑什麼加官進爵?
反倒是他爹為官幾年,清正廉明,為百姓做了很多,卻因為離天家太遠,一直得不到升遷。
那個時候他就有了掠奪之心。
少年在黑影的蠱惑下,說服了劉縣令,父子倆一起去了花樓,果然那韋寶崢已經死了。
少年拿著那黑影給的東西,趁著人多眼雜抹在了韋寶崢的脖子上。
到了晚上,又偷偷派人去將那天接觸過韋寶崢的人全部抹了那種東西。
很快就有人出現了怪病,他這才敢帶著所謂的證據來要挾木蕎拿出野山參。
不得不說,對於見慣了各種陰謀招數的木蕎和蕭晟等人來說,這實在是個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的栽贓嫁禍。
木蕎首先排除了那些人是容成恪的殘餘勢力。畢竟如果要對付她,手段不會這麼低階。
但蕭晟聽那少年這麼說後,卻緊緊皺著眉頭。
他其實跟木蕎想法一樣,但正因為太低階,卻處處透著不合理。
選擇讓劉縣令父子在&ot;太后&ot;面前耍手段,這是巧合還是更大的陰謀呢?
蕭晟心中隱隱有些不解,但一時也想不到什麼,便劉縣令這官是保不住了。
他有些可惜,若不是這件事,這劉縣令很快就能成為知州了。
知州?
蕭晟突然想起,他和兒子商量好要換掉的這個知州跟長信侯暗地裡有牽連。那個長信侯為了擁有實權,到處蹦噠,他早就想藉由長信侯來給那些尸位素餐的墮落世家敲敲警鐘了。
所以是官場中的惡鬥嗎?
蕭晟暗自思考著,如果是這個他反倒不太擔心。
想著木蕎等人在這陰暗的牢房中,受苦了一夜。他便想帶著木蕎先行離開,再做打算。
木蕎自然也不願在這裡久待,剛才聽那少年說那神秘人給他的東西會引起怪病,她就有點擔心。此時只能由著蕭晟拉著她的手,相攜離去。
說到這牽手,木蕎就很氣。這傢伙現在臉皮厚的都可以用來糊牆了。
她暗中掙紮了幾次,都沒成功。要不是在公開場合,要維持兩人形象,她早就罵人了。
等到路過一個拐角,木蕎見沒什麼人了,她狠狠一晃手,用力將他的手甩開了。
&ot;離本宮遠點,我跟你不熟。&ot;
蕭晟那張帶笑的臉絲毫沒被影響,他反而又往她身邊黏了黏。
&ot;蕎蕎,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好不好?&ot;
他這番沒臉沒皮的行為,連笙等人已經司空見慣。反倒是跟在他們身後的蘇黛,一副被雷劈的樣子。
&ot;太后和太上皇平時都是這樣的嗎? &ot;
冷霜和逐月知道這姑娘入了主子的眼,以肯定是會被帶走的,便朝她小聲提了個醒。
&ot;你習慣就好。&039;
蘇黛並不是傻子,聽到她倆話中透露的意思,她眸子顫了顫,眼皮垂下。
一個j子如何攀附的起當朝太后?
就算她不在官場也知道那些人為何要巴結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