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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娓娓道來,語氣誠懇真摯,邊說著邊掏出了一個儲物袋,遞給安瀾,“我承認我這麼做是有些不厚道,但我自問除了此事,其餘行為也都還算厚道。”
看到這個儲物袋,安瀾就想起了昨rì初見,相談甚歡,此人甚至為了讓自己加入門派,不惜出血向那個霍華行賄。雖然現在也知道他這一系列行為是抱著目的,但看著儲物袋,安瀾搖搖頭,繼續聽著。
“實不相瞞,我這一脈確實是衰敗了,但我們幾個師兄妹並不放棄。吾師歷來以仁愛言傳身教,並且正因受著排擠,我們反而不像其餘師伯師叔的弟子,勾心鬥角,互相算計,而是團結友愛,力爭上游。我觀安道友為人,想來也不願天天陷到這爭鬥等瑣碎之事,我覺得本脈這氣氛就比其餘脈好多了。”
“安道友是開光中期,要收道友為徒,怎麼也得是個金丹中期,但道友即使離了本脈,想拜入金丹中期的大高手門下,又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至於,離開本門,那更是不智,且不說散修種種兇險,單是這門派所給的一個穩定生活、生活上許多便利,就不是散修能獲得。拜入本脈,相比其他,其實安道友也就少了一個師父指點,其餘待遇和特權都是在的!”
“說到師父,修行之道,畢竟是以天地為師,而非以人為師。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各人,每一個人都有著各自的‘道’,師父不是全知全能,可以指點一二,但卻絕不能過於依賴,否則那就是魔障!”
不得不說費錦所言都切中了要點,安瀾幾乎無法反駁,只因對方的話確實十分有道理。
再離開此宗門,去做個散修,那是萬萬不能的。要說拜入其他金丹門下,卻又哪來的門路?
“其實這幾人都是不錯,相處起來也不難,再去其他脈下,一切就要推倒重來。”安瀾暗暗斟酌,“我修真最大的憑仗就在於沫沫這臺大道直指收音機,這寶貝是斷然見不得光的,我的功法全來自於此。故此,師父對我的作用原也不大,如果拜了師,反而卻會有諸多束縛,施展不開手腳,而且暴露了收音機的秘密,那就麻煩了!”
“安道友,你要是真的不願意留下,我也不強留。”費錦說著話,回味起這些時rì的辛酸,倒是真的動了情。他目光移到了畫卷裡的男子身上,往rì種種美好就浮現在眼前,不由得哽咽了。
“且容我想想!”
“好吧,我願意拜師!”良久後,費錦開始顯得有些不安,安瀾終於開口說出了答案,這答案使得費錦一震,狂喜不已。
“那還請安道友三跪九叩。”費錦深吸口氣,壓下了心頭的激動。
“嗯!”主意已定,安瀾就不再猶豫,這是修真界的拜師,跪拜之禮是情理中事,而且拜的又是一幅已經逝去的長者的畫像,安瀾的心理壓力倒不是很大,爽快地就答應了。
於是,安瀾在畫像前跪倒,三跪九叩,便算是拜過師父了。
費錦站在一邊,百感交集,其實蘭川穀拜師之禮哪有這麼簡單,金丹高手儀式更是盛大。只不過眼前德爾形勢是人走茶涼,修界又最講弱肉強食,現在他也就只能這樣草草了事罷了。
“總歸是一個好的開始,有這麼個生力軍加入,至少在大較時可以走得更遠,得到大凝丹和其他寶貝的機會大增。”
“哈哈,安道友,這下我就要改口叫你師弟了。”
“費師兄。”安瀾拱了拱手,也隨之改口。
“來,這是你的報酬。”費錦說著再次遞過那個儲物袋,“莫要推辭,裡面還有你身為內門弟子應有的每月元石和丹藥,雖然不是什麼大好的東西,但對於修煉也都有所裨益。”
“元石、丹藥?師兄你這是料定我會拜入門派了。”安瀾苦笑。
“哈哈,安師弟,你這可是誤會了,為兄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