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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雁更緊張了,她最近都沒睡過一天的好覺。
本來就在擔心扶夢發現這事兒,現在更甚。
邊雁連走在路上都忍不住去想,林雪寧什麼時候發新歌?
扶夢聽見了怎麼辦?
她現在又不是之前那三年窩在家裡連新聞都不看,扶夢現在就在娛樂圈裡,林雪寧的宣傳還是踩著扶夢來的!
就算扶夢不關注,她身邊的人呢?
摘星好歹是一個大公司,經紀人、助理,哪怕是監測音樂市場的動態,都會有人去把當前的新歌資料統計分析,然後給公司裡的人看。
扶夢早前在學校就習慣多聽歌,新歌榜她是必聽的,遇到喜歡的還會特意分析整首歌的詞曲構成,她曲庫深不見底!
連這三年裡,扶夢就算是情緒不對,家裡的音樂聲都沒少,只不過換了交響樂古典樂這些罷了。
邊雁在心裡不住地說著:她一定會聽的,她肯定會聽到的!
那我怎麼辦?
她會來問我嗎?
我要怎麼回答?
是我偷了,還是裝作我不知道?
反正她不知道我做了這件事。
邊雁在工位上坐立難安,低垂著視線無意識發呆,心裡焦躁不已。
我怎麼推脫?扶夢要是直接在網上爆料呢?
她指責林雪寧抄襲,那餘北肯定會把我喊過去詢問。
不,我瞞不住。
如果要讓這件事情不發生,只能是扶夢不追究。
只有這樣,邊雁想著,才不會有多餘枝節蔓延出來。
她小聲嘀咕:「對,現在能救我的只有扶夢!」
「邊雁?邊雁?」
有人在她身後站了老半天喊人,結果邊雁一點都沒聽到,還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同事輕輕拍了她一下:「我跟你說……」話呢。
邊雁冷不丁地嚇了一跳,大喊:「啊!」
這聲音夠大,室內的其他人都探著脖子看了過來。
同事尷尬地縮回了手。
邊雁這才意識到自己又走神了。
她連忙扭頭又站了起來,不住地彎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組長,我剛才在想事情。」
其他人見沒好戲可看,又齊刷刷低頭做自己的工作。
組長:「……哦,那個,你是不是今天不太舒服啊?我看你這一上午都不太有精神的。」
邊雁慌亂道:「沒、沒有,我、我就是……」
她這結結巴巴的樣子,不僅沒有給自己的話增強說服力,反倒落實了組長的猜測。
組長拍了拍她,很善解人意:「如果有困難的話跟我說就好了,請一天假還是可以的。」
邊雁:「謝謝,我、我馬上就做好!」
組長來就是催她給方案的。
聞言,這人點了點頭:「行吧。」
被人一打岔,邊雁剛才自我亂想導致的不安忐忑就消散了不少。
她強打著精神逼迫自己專注工作,好不容易寫完了最後一點東西,又調了格式,列印後給組長拿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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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夢猜得到,邊雁現在肯定寢食難安。
這位「好友」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家境良好,從小到大都是好學生,不曾逃課遲到早退,據說做的最刺激的一件事情,是年歲不夠的時候進了網咖。
那會兒,她都沒身份證。
沒做過壞事的人,一旦越了雷池,就會很惶恐。
直到次數多了,才會淡定。
簡約為扶夢提到抄襲這件事揪心不已,他都坐不住了,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的。
「你倒是跟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