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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姐問:「找到他們放什麼東西了嗎?」
「找到了。」江璃回頭,見花樹已經直起腰來,手上託著挺厚的一摞東西。花樹看了一眼,給江璃拿了過來,是很厚的一摞牛糞餅。
江璃數了數,足有五六張。
美姐跟小竹趴在縫上也看見了,「臥槽,發啦?」美姐興奮道。
「他們偷的?」小竹道:「這栽贓陷害挺毒的。」
「這牛糞餅咱們不能留。」江璃道。
「他們怎麼偷出來的?」美姐道:「擱牛糞餅的那小屋可好好的掛著鎖呢。」
「怕是走的後窗。」花樹道:「要我原路從後窗放回小屋嗎?阿木叔還沒回來,現在去放應該還來得及。」
「等等,原樣放回去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太便宜他們了。」江璃冷冷一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
「那好,我先將它們擱於別處藏起來,留在這裡是不行的。」花樹拿出揹包,將牛糞餅裝了進去。然後推開窗戶,提著揹包跳了出去。
「等等,」江璃揪住花樹的包帶,將手中的牛糞餅一分為二,遞給花樹半塊,「你拿著這個。」
花樹接過,「我馬上回來。」說完瞥了左側一眼,抬腳快步走了。
江璃趴在視窗,覺得花樹剛剛的一瞥有些奇怪,立刻探出腦袋,也往左側瞥了一眼。
這一瞥,頓時一個激靈。
便見一個人影棍子般戳在屋簷投下的陰影裡,半歪著腦袋,直愣愣的,一動不動。
江璃把手裡的半截牛糞餅往那邊伸手一照,是林良。
江璃的紅光移過去,林良往這邊瞥了一眼,又把腦袋轉了回去,盯著小竹屋的窗戶,像要把木板盯出個窟窿。
江璃往花樹離開的方向斜了一眼,花樹已經進了屋後的樹林,身影也看不見了。
江璃轉回視線,目光死盯林良。
林良仍舊死盯著窗。
這時,牆縫那邊傳來美姐急切拍牆的聲音,江璃看林良一眼,轉回去牆邊,只聽美姐用極低的聲音壓抑道:「不好了小江,阿木叔回來了。」
江璃一聽,立刻跑回去關上窗戶,剛回身坐好,阿木叔騰哧騰哧的腳步聲已停在門前,然後擋在門縫前的木樁被一隻伸進來的手往前一把推了開來,再然後,門縫下探出一道手電光,還有阿木叔那凝固了血汙的臉。
手電光照到江璃臉上,江璃眯著眼,與阿木叔對視一瞬。
阿木叔的手電光從江璃左右掃了一圈,「你室友呢?」阿木叔慢吞吞的問。
江璃捂著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揉著眼睡眼惺忪的模樣,「拉肚子,上廁所去了。」江璃睜了睜眼:「阿木叔,是我眼花了嗎?您的臉怎麼發紅呢?難道受傷了?」
江璃一問,阿木叔的臉咻的縮了回去,門外傳來悶悶的聲音,「年輕人就該好生睡覺,閒著沒事瞎琢磨啥?有病。」
說完罵罵咧咧的聲音往美姐那屋移動去了。
阿木叔推開美姐那屋的攔門木樁,往內仔細瞅了瞅,美姐小竹安然的睡在床上,一副很香甜的樣子。阿木叔把腦袋縮了回去,繼續下個門。
當阿木叔窺到第五扇房門的時候,一個高高的年輕人從廁所那邊的屋後轉了出來。阿木叔保持著半趴的姿勢回頭瞅著他。
花樹只衝阿木叔點了一下頭,就拿著牛糞餅走到自己房門前,敲開門走了進去,並沒有多看阿木叔一眼。
江璃坐在床上揪著花樹從視窗填進來的空揹包,緊張的心臟嚯嚯直跳。直到花樹輕鬆的走進門,江璃緊著的那口氣才鬆了開來。
花樹已回身插好門,還把木樁重新堵回門縫。
給花樹開啟門的江璃站在門口,待花樹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