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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看她一眼,「我來。」接過女孩手裡的水果刀, 一下給她割開,把血擠到女孩的簽上。
女孩眼裡有淚,已經嚇得哭了出來。小竹拍拍她,「放心,我用沒血的地方割的你的手,不會有傳染病的。」
女孩眼淚嗒掉下來,她不是緊張這個好嗎!
第三個女孩是女玩家裡最漂亮的,她緊抿著嘴看得出很緊張,此時見小竹幫女孩割完,猶豫一瞬,也朝小竹伸出手來,「也……麻煩你一下?!」
小竹點頭,捏住對方手指頭,乾脆利落的割了一下,誰知還未收手,這個女孩突然驚叫一聲,小竹嚇得差點把刀脫手,結果一抬眼,見女孩驚恐的看著這邊,小竹一愣,也立刻低頭。
便見屬於小竹自己的簽,原本只是滴了一滴鮮血的簽,已經整根都變成了血紅色。
小竹驚叫一聲,簽頃刻脫了手,但落在地上的簽卻被林良撿了起來,只見林良拿起簽看了一眼,立刻將簽高舉過頭,面對臺下:「紅簽出現,我的新娘選出來了。」
他說著把小竹拉到臺前,舉起了手,村人爆發一陣歡呼,
林良激動的抱住小竹,「我等你很久了,我的新娘。」
小竹臉色慘白,整個人僵的像塊木頭。表情半天都沒動一下。
落選的村人女孩有嫉妒的,有怨念的,還有難過的哭起來的。不過這不妨礙其餘村人的歡樂。
他們兩兩排成一排,把林良和小竹像運東西一般從臺前一路舉過頭傳送,傳過一圈,又重新傳回臺上,最後村長給兩人各戴了一個花環,宣佈這對新人的訂婚儀式成立。他們成為了未婚夫妻。並將於四天之後的第五天,舉行婚禮。
落選的兩個女玩家抖著腿互相攙扶著從臺上走下,在臺下慶幸的互相看一眼,滿臉劫後餘生的表情,抱在一起哭了出來。
整個訂婚儀式,就像一場鬧劇,一場殘忍的鬧劇。
此時的村人已經全部上了看臺,小竹被按跪在香案之前,與林良並排跪坐一起,被村民們圍著,載歌載舞。
玩家們坐在臺下桌前的凳子上,麻木的看著。
阿木叔趴在桌上,冷漠的呼呼大睡。
當村長插在香爐裡的線香燒完的時候,村長宣佈了訂婚儀式的結束。
美姐把面無表情渾身硬得像石頭的小竹領回,被推醒的阿木叔掏出手電,領著玩家們往回走。
此時天已全黑,村民們分出一半青壯年,舉著火把護送玩家們往回走。
有了村民們相送,天黑就在玩家們面前表現出緊張的阿木叔今回走的十分舒坦。
江璃臨走前,回頭看了一眼村口的場地。
香案還擺在臺子上,長蠟燭已經燒到了底,但燭光卻還沒滅。昏黃的光線映照著女玩家人頭上那圓睜驚恐的眼睛,人頭腔裡的血凝固在桌子的邊緣。而原本倒在地上的無頭屍體已經被剩下的村人們抬了起來,不知要拖到哪裡去。
留下的村人已經開始收拾桌椅,在村人們的背後,是一片沐浴在黑暗陰影下的,死寂的村莊。
送玩家們回到居住地,村民們毫不留戀的走了。
林良臨走前,拉著小竹說了一句:「我還會來看你的。」把小竹說的臉色青白。
領完阿木叔分的牛糞餅,各人各自回屋。
本來三個女人的那屋,今回分出一個人,跟已死女人的室友合住在了一起。
因為那女人已經死了,所以她白天完成的砍樹任務,阿木叔沒給她算。並沒有給她的室友多發半塊牛糞餅。
這一點上阿木叔一直表現的很吝嗇,就像三個女的住的那屋,必須要三個人都完成,阿木叔才會給她們一整塊牛糞餅。
所以阿木叔的牛糞餅,一直是按屋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