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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憤,好恨自己的肉體這麼不爭氣,讓他輕而易舉地將自己變成胯下之淫奴。
傅菊瑛見黃淑娟不說話,於是開口問道:「他吩咐你做些什麼事?」
黃淑娟輕輕掙脫了傅菊瑛握住的手,轉過身去聲如細蚊地說道:「他……主
人要我將每天分泌的|乳汁,用瓶子裝起來冰在冰箱,等他回來……」
傅菊瑛聽到此已經全然明白,她黯然無語,心中替黃淑娟感到一陣悲傷,同
時也預見未來自己的命運,當腹中孩子生下來之後,自己就要經歷這一切了。
最後黃淑娟低頭說道:「真搞不懂他……主人為什麼要用這種變……變態的
方式來羞辱我,他想得到的都已經得到了啊!」
「這或許是他所表現出另一種愛情的形式。」傅菊瑛悽然地說道:「現在的
你應該明白的,在身為『娟奴』的時候所感受到那種幾近於被毀滅的Xing愛愉悅,
是自己永生難忘的,對嗎?」
黃淑娟聽完之後,不禁俏臉暈紅。
的確,在這淫亂的後宮之中,當楊野在的每一天都是充滿了淫辱,但是自已
在這些淫辱之中,也確實地產生了數之不盡的Xing愛高潮,那些人類最原始,但也
是最與生俱來的極樂興奮,已經深深注入了她的骨髓,成為自己一生一世揮之不
去的夢魘。
就算是現在,黃淑娟除感到自己的|乳頭和蔭道內的創傷,仍然未完全復原之
外,還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快慰電流,伴隨著無止境的痛楚,在自己的性敏感地
帶纏繞不休。
就算是可以恢復自由,她也不可能再回到從前的生活,更加沒有勇氣從新走
入人群,已經被楊野充份開發後的肉體,啟動了一直沉睡的淫蕩本質,如今已經
不能再走回頭路了。
「也許……美麗是一種錯誤吧!」傅菊瑛與黃淑娟的心中,不約而同地想起
()
了這句名言。
兩人各自愁腸百結,沉默了一陣子之後,便各自回到自己的『香閨』了。
而此時,在玻璃天窗上,正飄下了一片片枯黃殘缺的落葉……
*** *** *** ***
深夜,在通往山區的道路上,一輛吉普車孤單的行駛著,四周一片冷寂只有
悽清的冷月,以及永無間斷的蟲鳴聲,伴隨著吉普車不停地前進。
「呼!總算將所有的工作完成了,真累人。」楊野一邊駕駛著吉普車,一邊
長長地撥出一口氣,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
年關將近,楊野特地為自己排了半個月的長假,準備回到自己的『行宮』好
好地放鬆一下、舒緩身心,釋放工作的壓力。
吉普車飛快地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駛著,兩側一片漆黑,只有車燈照射的地方
才能看得見景物,這一路上只有剛進入山區時,才有寥寥幾戶人家,越是向前駛
就越是不見人煙,開到此處居然就連路燈也沒有了。
一個接進九十度的大轉彎之後,右側出現一條毫不起眼的小山路,楊野來到
這裡放慢了車速,接著將方向盤向右旋轉,將吉普車開上了小山路。
比起剛才的山路,這條小山路更加地崎嶇難行,寬度也僅止於兩部車勉強可
以會車而已,剛才的山路最起碼還是平整的柏油路,如今這條小山路卻是由大小
不等的石頭所拼成,再加上上坡的角度大,所以如果不是四輪驅動的車輛,根本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