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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抱住餘念之的那一刻起,淚似斷線般不斷落下,容靜恬發顫的哭腔聽起來讓人心疼。
就好像這是積壓了數十年的悲痛與不甘。
想要……轉身回抱容靜恬…然後…把腦袋埋在她的肩膀,痛哭一場……
想要被摸腦袋……
想要再一次聽她柔聲說「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想被親暱的喊「小魚。」
想要……
餘念之右手五指握緊成拳,青色的靜脈微微隆起,幾秒之後餘念之緩緩松力,放開了握緊的手。
一起承擔痛苦什麼的,以前她就拒絕過了一次,這一次也不會同意。
痛苦這樣的詞彙不應該和容靜恬沾邊。
她沒有轉身,紅唇輕啟「容靜恬……你會變心嗎?」
無論什麼樣的苦痛,她都能夠忍耐,只要現在抱著自己人是「容靜恬」就好。
「我不會,我可以發誓,如果我變心………」
容靜恬後半段的話被餘念之轉身抬手捂住了,世上真有神明,絕不能輕易發下誓言,哪怕她很想得到一些可以證明容靜恬不會變心的證據。
也不希望用這種方式。
神明沒有人性誰也無法猜透祂的心思,即便是萬不得以也不該向其祈願。
「我相信你,不用發誓。」
容靜恬有些不解,為什麼那個說著自己沒有信仰,不拜神佛的餘念之忽然這麼緊張。
但看見她眼中的悲傷有所消退,眉頭也有所舒展,容靜恬內心不禁感到欣喜。
情深意切地看著餘念之的眼睛道:「我愛你,不會變心,永生永世都是如此。」
夜裡,餘念之在床上已經不知躺了多久,依舊沒有陷入沉眠。
飲酒後的思緒發散,以前壓抑著不去想的事情也從潛意識的海洋裡浮現。
她曾聽過一個叫做忒修斯之船之船的駁論,當一艘船上的零件損壞,就需要替換上新的。
時間一天天過去,直到某一天這艘船上全部的舊有零件都被替換成了新的,那麼此刻的船還是否可以被叫做忒修斯之船呢?
餘念之無法給出的答案,不否認也不贊同,選擇的痛苦讓她選擇了一次次的逃避。
她不敢去深入去想,不敢冒任何一點風險。
同一張床上沒睡著的人不止餘念之一個人,容靜恬也失眠了,她一直在懊惱自己咬了餘念之的舌尖,不知道痛不痛,吃東西會不會有影響。
想要和餘念之道歉,又擔心打擾了睡眠,只好輕聲的喃喃:「咬了你舌頭,對不起……」
夜晚的房間很靜,哪怕只是一點輕微的聲響都足夠明顯,容靜恬的喃喃自然一字不差的落入了餘念之的耳中。
———
雖然轉變了態度想要早點完成任務,但因為有系統的強制力存在,總是能有偶遇的機會。
容靜恬沒有採取過行動。
只是等待著一次次「巧遇」,並在巧遇中儘量的刷著鄧芹的好感度。
從餘念之醉酒的那一夜後,容靜恬轉變了態度,變得更加積極,主動出擊。
知道鄧芹喜歡芭蕾後,容靜恬特意去查了相關的內容,挑了一場演出,託人買了前排的座位。
出場參演的陣容豪華,稱為夢之隊也毫不為過,大多人都曾經獲過國際級別的獎項。
哪怕到了現場,將紙質票拿在了手中,鄧芹依舊沒有真實感。
且不說光票價就快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這麼好的觀賞位置就算拿著錢也未必能夠買到。
鄧芹看了看手中的票,又看了看身旁的容靜恬「請我看這麼貴的演出,不會是有什麼麻煩事情找我幫忙吧?如果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