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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趙野息睜開了眼睛,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失焦。
「醒了?」陸荒之道,「感覺怎麼樣。」
「還、還行?」趙野息一開口,發現自己的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吃點東西。」
趙野息呆呆的,好像還沒徹底清醒。他咬了下嘴唇,低聲道:「完犢子……」
「你怎麼了?」
「陸荒之,它又、又開始了。」趙野息聲音裡帶著哭腔,「怎麼辦?」
陸荒之湊近小學長聞了下,芝芝桃桃果然又泛濫了。他把趙野息抱到懷裡,誘哄道:「你坐上來辦。」
第二天,全體師生坐大巴回市區,趙野息和陸荒之依舊沒有現身。
直到第四天晚上,趙野息的易感期才徹底結束。
他堅決拒絕陸荒之的幫忙,堅持要自己去洗澡。看著他一手扶腰,一手扶牆,艱難地往浴室挪的悽慘模樣,陸荒之果斷又續了一天的房。
晚上,陸荒之端著晚餐回來。趙野息正趴在床上,拿著筆在平板上塗塗寫寫。
「你在看什麼?」陸荒之問。
「我想找出發作的cd——就是冷卻時間的規律。」趙野息給陸荒之分享自己的總結成果,「你看啊,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間只有半小時。第二次到第三次之間是兩個小時。第四次我們是第二天一大早做的,中間隔四個小時。第五次……」
陸荒之:「……」
趙野息一手撐著下巴,一手轉著筆,道:「可惜資料太少了,就算分析出來也不一定準確。」
「那就別分析了,」陸荒之把筷子擺好,「過來吃飯。」
三葷兩素一湯,主食是熬得細爛的粥。趙野息夾了塊黃燜雞裡的雞塊,放進嘴裡一咬差點原地昇天:「媽呀是生薑!」
趙野息五官縮在一起,看得陸荒之有點想笑,「先喝點粥。」
趙野息捧起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吹著粥。「對了陸荒之,我們應該還算處男吧?」
陸荒之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啊,難道不是嗎?」
陸荒之好氣又好笑:「親都親了,做也做了,床單換了多少套,現在你跟我說你還是處男?」
「臥槽,是誰說的都是實驗啊!實驗怎麼能當真!你看隔壁娛樂圈,初吻和螢屏初吻都要分開算的。」趙野息紅著耳根反駁,「再說了,床單是我一個人弄濕的嗎?別把鍋全甩我身上,ok ?」
陸荒之徹底服了,「那你繼續當處男吧,我沒意見。」他停了停,又補充了一句:「反正我不是了。」
「哦。」
陸荒之放下筷子,按了按眉心。
趙野息問他:「怎麼不吃了?」
陸荒之重新拿起筷子,幫趙野息挑著黃燜雞裡的姜,語氣有些冷:「沒胃口。」
「……哦。」
陸荒之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說:「趙野息。」
「幹嘛。」
「你有沒有想過改個微信名。」
趙野息:「?」
「就把【猛】改成【處】。」
【猛】改成【處】——【是猛男呀】=?
趙野息:「……」
陸荒之要笑不笑的:「昭告天下,你還是清白之身。」
「得得得,那我不是處男行了吧。」趙野息被迫向惡勢力低頭。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陸荒之就很少在口頭上佔他便宜了。他還以為是他陰陽怪氣的功力見長或者是陸荒之退步了。事實證明他想多了,陸荒之的實力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