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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實驗室,趙野息說:「我們能找男研究員問嗎?我感覺他還算個正常人。」
陸荒之可有可無道:「好啊。」
熊出沒剛好不在,男研究員說她又殺到趙所長的辦公室要經費去了。
趙野息:你這個「又」就用得很精髓到位,簡單的一個字就描繪了一片腥風血雨。
陸荒之問:「所裡最近缺錢?」
男研究員苦笑道:「缺億點吧。你們來有什麼事?」
陸荒之把臨時標記失效的事情告訴了男研究員。男研究員說:「你們等下。」
男研究員從平板裡調出實驗檔案,劃到最後,點開【趙野息&陸荒之】那一欄。檔案裡,詳細記錄了趙野息和陸荒之做的每一項實驗。從實驗原理,實驗設計,實驗過程,到感悟總結,圖文並茂,生動形象,附頁是兩人的身份資訊和體檢資料。
男研究員翻到其中一頁,說:「趙同學上一次易感期的時候,陸同學在配合熊初沫進行alpha易感期的實驗。你們體內的資訊素同時到達一個高度,臨時標記已經無法滿足你們了,失控很正常。」
趙野息問:「這麼說,只要我們的易感期不撞上,就不會出現那種情況了?」
「也不是。」男研究說,「臨時標記本來就無法徹底解決oga發情的問題……」
「哦哦哦,罰款500!」
男研究員淡定道:「我說的是『發情』,不是『發情期』。」
趙野息驚呆了,「這都行?」
陸荒之道:「請繼續。」
「在趙同學前幾次的易感期中,雖然被臨時標記了,但人一直處於一種低熱,敏感的狀態,只能請假在家休息。我們對比了其他實驗組的情況,結果都是相似的。在三到五次臨時標記後,oga對alpha資訊素的需求達到峰值,光靠咬破腺體注入資訊素已經遠遠不夠。為了讓oga平靜下來,我們只能給他們輸液處理。你們最後應該也是去醫院了吧。」
趙野息:「……」
陸荒之:「沒有。」
「那你們……?」
長痛不如短痛,趙野息自暴自棄地說:「就是你想的那樣,再問自殺。」
男研究員不能說肅然起敬,簡直是頂禮膜拜。「能告訴我你們實驗的經過嗎?」看到趙野息一副「我真的要自殺」的表情,男研究馬上補充了一句:「我是說從資訊素的角度談談你們的感受。」
發易感期的三天,趙野息一直暈暈乎乎的,沒到斷片的地步,很多細節要刻意去想才能想起來,但當時的感覺,他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身體和心理都有一種極大的充實感,滿足感,就好像是酒鬼辛苦戒酒半年後終於解了癮頭,根本停不下來。
到實驗後期,他感覺自己都要壞了,手在陸荒之背上亂抓。陸荒之以為他真的不舒服,問他要不要休息,他又纏著人家不讓人家走。
「趙同學?」
你永遠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娃娃臉男生腦子裡在想什麼。
趙野息冷靜道:「我們還是寫成報告發給你吧。」
陸荒之問:「以資訊素的角度是指什麼。」
「就是更偏身心理的角度。」
「這樣。」那就不用寫桃子有多可口多汁了。
臨走之前,趙野息糾結了很久,忍不住問:「男老師,首例孕夫是在你們實驗室確診的嗎?」
「對。」男研究員說,「研究所給他配備了一個強大的醫療團隊,確保他和胎兒的安全。」
「男性懷孕是什麼樣的?」
「孕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