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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暄「哦」了聲，正要出去，趙野息又把他叫住了。「你喜歡江默予的資訊素？」

祁暄咧嘴一笑，「是啊，他很辣，我喜歡吃辣。」

「那我網購十斤小米辣送你吧，你每天帶點在身上。」趙野息說，「別總是去找江默予了，如果他不想和你一起的話。」

「這能管用？」

「聊勝於無吧。」趙野息剛發現自己喜歡西柚味的時候，也不會黏著陸荒之，都是自己去買柚子解饞。

祁暄想了想，問：「趙老師，你是oga嗎？」

「是啊。」

找到了同類，祁暄的話也多了起來：「我覺得這不是小米辣或者華為辣的問題。我這個人吧，有點多動症，對什麼都沒耐心，心裡總是很煩，想揍人。但只要和江默予在一起，聞著他的味道，我就能平靜下來。」

趙野息驚訝道：「還有這種事？」

「我真不會對他做什麼，趙老師。我就是想舒服一點。」

趙野息說：「我知道了。」

「那我可以回去上課了嗎？」

「不可以，你就在我辦公室裡寫報告，寫完再回去。」

晚上回到家，趙野息和陸荒之說起這件事：「alpha的資訊素還可以治療oga的多動症和狂躁症嗎？」

陸荒之說：「不知道，你可以問問熊初沫。」

趙野息給熊初沫撥了個影片電話。電話接通後，螢幕上出現了三張臉：熊初沫，仍然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男研究員，還有陶喬笙。

「息崽，陸校草，」陶喬笙對著揮手，「你們好呀。」

趙野息問：「你是在研究所？」

「對啊，櫻花味oga到易感期了，我剛咬完他。」陶喬笙說，「當然，這又是沒見到他臉的一次標記呢。」

「你見不到他的，別想了。」熊初沫道，「趙同學的易感期也快到了吧，最近小心點。」

「我會的。」趙野息說，「熊老師，我這邊有個情況想問問你……」

熊初沫聽完祁暄和江默予的案例，說：「你問的正好，我們的男老師剛剛提出了一個新的概念——【資訊素匹配度】。」

男研究員說：「經過大量實驗，我們發現，一個alpha，或者一個oga，對資訊素的敏感度是不同的。比如一個oga志願者，我們讓她聞了十個alpha的資訊素，每個alpha的資訊素給她帶來的感覺都不同。有的是愉悅感，有的是壓迫感，還有的會讓她覺得噁心想吐。」

陸荒之問：「匹配度的高低是由什麼決定的——基因？」

「基因是一方面，還有心理方面的因素。」男研究員說，「如果一個oga本來就對一個alpha有好感，那他喜歡那個alpha資訊素的機率也會相應地偏大，alpha對oga同理……」

趙野息心裡咯噔一下，想也不想道：「你們放屁！」

熊初沫：「？」

男研究員：「？？」

陶喬笙：「？？？」

陸荒之：「……」

趙野息也聞過一些alpha的資訊素，他唯二聞著不會不舒服的只有陸荒之的西柚味和陶喬笙的夏威夷果味。按照【資訊素匹配度理論】，陶喬笙和他這麼多年的朋友，他不排斥他的資訊素很正常。可西柚味怎麼解釋？

趙野息冷靜道：「你們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嗎？」

「這是大資料統計的結果，」熊初沫說，「確切的證據還沒有。」

趙野息鬆了口氣，「沒證據的事情就別亂說啊，你們引起為傲的科學精神呢。」

陸荒之適時地把話題帶了回去：「這麼說，江予默的資訊素可以讓祁暄感到舒適，是因為他們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