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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闌說著往門邊湊,沒等二人回答, 開啟房門就溜了。
林知意看了他一眼,狐疑道:「大師兄跟小叮鐺好像在秘密謀劃什麼,好奇怪。」
小鳳凰嗤笑:「不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讓他繼續興風作浪吧,早晚有他翻船的時候!」
一頭扎進了房間,把小叮鐺偷來的衣服拿了出來,阮星闌仔細一看,竟然只是一條雪白的褻褲。
這玩意兒不就跟襯褲似的,貼著身穿?
再說直白一點,不就是包著師尊雙腿的一層布?
阮星闌決定回頭好好誇獎一下小叮鐺,實在太懂他了。
這褻褲不知道有沒有洗過,仔細聞了一下,還有慕千秋身上淡淡的冷香,因為是絲綢的,摸在手裡冰涼涼的。
尋了個枕頭來,將裡面的枕芯掏了出來,然後把這條褻褲塞進去,阮星闌的手笨,天生幹不了啥精細活,盤腿坐在床上,借著油燈的光亮,試圖把枕頭重新縫起來。
慕千秋進來時,就看見傻徒弟盤腿坐在床邊,一邊嘶嘶嘶地呼痛,一邊拿著繡花針縫枕頭。
他笨到五根手指扎滿了細小的血洞,還一邊甩著手,一邊聚精會神地縫,連有人進來了都不知道。
輕輕咳嗽幾聲,慕千秋道:「星闌,讓你去本座房裡領罰,為何不來?」
「啊?師尊!」
阮星闌嚇得趕緊把沒縫好的枕頭往被子裡一塞,霍然站了起來,紅著臉道:「師尊怎麼不敲門就進來啊,萬一我在裡面換衣服,那師尊不就全看見了?」
慕千秋心想,徒弟全身上下哪一處都被他看過了,能不能看的都看了,連極隱秘的地方都被扒開看了一遍,任何一絲縫隙都撐開看了,裡裡外外看了個通通透透。
根本不在乎多看一眼,少看一眼。
於是便道:「你門沒關,平時換衣服都不關門?」
阮星闌:「……」
悄悄把手藏在了背後,笑著問:「師尊,你不會真的要罰星闌吧?師尊,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把我打廢了,我跟你之間就不可能有孩子了。」
慕千秋:「!!!」
耳根子又開始熱了起來,慢慢紅到了脖頸深處,幸好屋裡光線昏暗,否則定然要被瞧個正著。
十根手指不由自主蜷縮在了衣袖裡,手背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
哪知這小畜生提著盞燈靠近,眼前登時亮了起來。
阮星闌忍不住發出「哇」的一聲驚嘆,心想古人誠不欺我啊,都說燈下看美人,紅帳藏冷香,這美人的確美,眉目如畫,冰冷如山巔白雪,世間上所有的天地靈秀,好像全匯集到他一人身上,不知何故,美人面色微紅,許是在燈火下,顯得格外楚楚動人。
那一身白衫看起來很好撕,那一雙手腕,看起來很好抓,腰間的玉帶看起來也很好解。就連一雙薄唇看起來都很好親。
忍不住就想捏著美人的下巴,然後湊過去一親芳澤。
這個念頭一在腦子裡冒出來,阮星闌就鬼使神差地捏了慕千秋的下巴,因為自己不夠高,不得不踮起腳尖壯一壯聲勢。
慕千秋蹙眉,薄薄軟軟的唇輕輕一顫,不冷不熱地吐出一句:「你想做甚?」
當然是想做你啊,阮星闌心臟狂跳,感覺燈下看美人,把自己看得越來越精神了,努力想踮起腳尖親一親師尊的紅唇。
結果慕千秋微微一揚修長的脖頸,他就立馬撲了個空。吻在了師尊的喉結上。
嗯,熱熱的,微微有點硬。
該死的,在身高方面實在太吃虧了。阮星闌很不服氣,把油燈放下,兩手掐住慕千秋的胳膊,試圖把他整個人端起來大力甩到床上。
結果吃奶的勁兒都快使出來了,就